有“好几把刷子”的孟婉柔

解决掉正了八经的问题,司徒皓和孟婉柔这对糟心的表兄妹又一左一右坐在那个金丝楠木的木榻上,各自继续占据木榻的半壁江山,相互对视,大眼瞪小眼

最后还是孟婉柔受不了这种无语尴尬的氛围,朝着外间喊道:“紫鸢、兰玉,你们把屋子里这些东西登记造册搬到库房去。”

得了便宜的司徒皓赶紧跳起来,上前用自己的爪子按住孟婉柔的手:“哪里用得上劳驾表妹宫里的人?”然后伸着脖子叫嚷:“牌九,给朕滚进来!”

随后没什么坐相懒洋洋的倚着榻边的扶手,笑眯眯地喝着手里的茶,嘴上却跟碎嘴的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指挥着牌九等人把这屋子里他塞的那些东西在紫鸢兰玉的带领下都挪到库房去,一会儿喊着别磕着,一会儿喊着别碰到,那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堆破铜烂铁是什么无价之宝,价值连城。

就在底下的人进进出出搬东西的时候,孟婉柔注意力又放到了放在屋子中央甚为醒目的那个像大衣柜的箱子,于是上前掀开上面的盖子,看着盖子下面那黑白相间的一排长条,她有些新奇的用手指点了一下,长条凹了下去却没有声音。

孟婉柔转过身带着好奇的生动表情问指挥着正欢的司徒皓:“这个是什么?”

司徒皓:朕也不知道啊,你问我,我问谁?

不过鉴于死鱼脸表妹鲜有的产生“欠她银子”之外的表情,也为了显示他的英明神武聪明盖世,掩盖他也不知道那玩意儿是什么的事实,他暗地里给牌九使了个眼色,可是牌九却在这时阴差阳错的转了个头,没有看到自家主子抛给他的“媚眼”。

媚眼抛给了瞎子看的司徒皓:“”

“咳咳这个啊”司徒皓刚刚琢磨着怎么不着痕迹的让把这些玩意儿从会同馆搬过来的牌九好好地给他们解释解释,他的“瞎子”跟班这个时候却突然回过神来,赶紧十分狗腿的接过话,屁颠屁颠地和孟婉柔解释:“娘娘,会同馆的官员们说这个叫作西洋钢琴,能弹曲子的。”

“可这个按下去为什么没有声音呢?”孟婉柔闻言,又随意按了其中的一个键。

“嗯估计这洋玩意放久了不大好用了?”牌九也上前按了几个键子试了试,发现也一样没又声音,眼珠子转了转,想了这么个自己觉得比较合理的解释。

站在一旁的司徒皓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心生好奇也上前按了一下,一样没声音,撇了撇嘴:“切,什么破玩意儿!”顺手使劲拍了一下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