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搞事情的司徒皓

“臣妾不知道表哥要做什么?”

“你这口是心非的毛病虽然有些讨人厌,但是终于有点像正常女人了;朕也不管你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你明儿把朕想海禁开放,边阜通商的想法告诉母后就行。”

“表哥为什么不自己去说?”

“你去说保证比朕去说效果好多了,母后不是巴不得咱们俩郎情妾意心有灵犀么?能哄她老人家高兴的机会放在眼前干嘛不用?”司徒皓抛了一个“你四不四傻”的眼神给了孟婉柔。

“海禁是高宗皇帝定下来的律例,如今您想改可不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解决的了的,您真正要担心的前朝那些奉行祖宗家法的老顽固们,那打起嘴仗的杀伤力可比的上好几个京郊大营,况且这件事终究是有力还是有弊,我们谁都不知道。”

司徒皓趴在窗沿上,看着远处夜空里的繁星,眯着眼睛说:“咱们大业这群人啊,就习惯了用孔孟之道家事国事天下事,可是什么叫“道”?有用的能用的能解决问题的不都可以称为“道”?真正的“大道”就应该无所不包。大业海禁这几十年,大部分人只知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可是大业之外的世界又是什么样子的,能有几个人知道?马克的国家能造出比我们大业更结实的舰船,能造出不输于我们大业的火炮,那么再一个几十年后会是什么样子?现在的大业就是一只蹲在井底的蛤蟆,坐井观天啊!”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孟婉柔从来不知道司徒皓有这样一面,她只知道这家伙做皇帝除了不靠谱了点,国家大事上分寸拿捏的还是比较适合也没出过什么大差错;如今想想皇家出品的孩子,哪有一个是简单人,简单的现在都在土里埋着不知道去哪里投胎了。

不过上辈子她也没听说过司徒皓想要海禁开放,边阜通商这件事。其实孟婉柔不知道,随着她的重生,许多事情已经朝了另一个方向发展。

“臣妾一定会和母后解释好这件事,只是表哥,您真的不担心前朝的那帮大臣们?”孟婉柔因为司徒皓的这番话顿时高看了他好几眼,起码在心目中的形象已经有中二糟心货升级到糟心货的水平。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朕这么聪明绝顶,还有朕搞不定的事情。”司徒皓毫不在意的摆摆手。

孟婉柔无力扶额,得嘞,这个表哥不说话的时候还真的有点明君做派,这一说话立马就露出了街头纨绔的原型,中二就是中二,属性太顽固,是甩不掉了。

“绝顶是要掉头发的,表哥。”

“多嘴是要打板子的,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