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先别急,我一一问过下人,定能知道音音去哪儿了。”
宇文夫人摇摇头,握着宇文嘉树冰冷的手,“子树,你一定要找到你妹妹,要是没了你们俩儿,娘可怎么活啊!”
宇文嘉树边给宇文夫人倒杯茶,边盘问下人,“信?什么信?”宇文嘉树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回少爷的话,当时是万老板给老爷的信,送信的人说是邀老爷去苏雨镇学个新绣法。当时老爷不在,小姐让我把信交给她……”
“你!”宇文嘉树瞪了家丁一眼。
“音音定是去了苏雨镇了,估计是上次的事情,她才想将功补过。子树,那快点派人去找她,你快点派人去找她。”
宇文嘉树‘好’字还未说出口,宇文老爷就回来了,“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聚在一团儿了?”
“爹,音音好像去了苏雨镇,因为上次的事情,这次应该想……”
“哼!”宇文老爷气得将袖子一甩,“她一个姑娘整日在外面抛头露面的!你这个做娘的进早给她安排给好人家,她这样哪像个姑娘!”宇文老爷又看了看上百下人,“都散了!找什么找!由着她去了。”
“爹……”宇文嘉树想说什么,被宇文夫人打断了。
宇文夫人噎着嗓子说:“你爹就是气糊涂了,你先派人去苏雨镇找找。”
“好。”宇文嘉树安抚了宇文夫人的情绪,自己也立马派人去找了。
到了夜里,湖面上的凉风一阵一阵儿地吹来,玉洁从包袱里拿了件披风给宇文嘉音披上,自己倒在一旁睡着了。良启墨坐在宇文嘉音对面,就这样望着她,寒风吹过,她将手脚全缩着,二人时不时的四目相对都羞涩地低下头,明明几个时辰,几天前还吵得不可开交,这么就……
良启墨起身坐到宇文嘉音旁边,宇文嘉音用手杵着木板想往旁边挪了挪,就在宇文嘉音的手放在木板的那一刻,良启墨伸收钻进了宇文嘉音宽大的披风里。
宇文嘉音的心砰砰直跳,她害怕地看了看旁边的玉洁,好在还在睡梦中。而良启墨温软的手让宇文嘉音舍不得避开,她试着反手握住这温暖,良启墨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水中的倒映。二人在披风下双手紧握,相互取暖,直到天亮。
玉洁还未醒,宇文嘉音像只偷吃的猫,轻轻地将手抽开,良启墨本是眯着眼的,被这一动,给吓了一跳,看着一旁耳根子红透的宇文嘉音,默然一笑。
到了苏雨镇,最最最搞不懂状况的就是玉洁了,因为两人太安静了。
下船后,整整直走了两条街,良启墨实在忍不住了,“你到底要去哪?”
“我……徐公子还是去忙自己的吧,我们……”宇文嘉音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良启墨一把抓住宇文嘉音的手,“你刚刚不是说了……”
路上的行人用诧异的目光看着他们,宇文嘉音皱着眉头硬想将手缩回,可奈何良启墨的力气大,捏得宇文嘉音有些疼了,良启墨放开手,平静下来,“我这次就是过来游玩的,现下也没什么事情,你去哪儿我就跟着你吧。”
宇文嘉音咬了咬嘴唇,“我只知道是个很大的绣楼,叫竹染楼……”宇文嘉音将事情和盘托出。
而良启墨在这一带也不熟,沿路帮宇文嘉音问下去,而宇文嘉音就乖乖巧巧地跟在良启墨身后,若不是这一身男装,倒活像对新婚燕尔。
到了竹染楼门口,那两遍的红柱子上缠绕的藤蔓竟是绣上去的,栩栩如生。宇文嘉音说明来意,门口的两姑娘瞧了好久才让他们三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