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竟与他人卿卿我我!#

见他们这般客套过去客套过来,太子的面色却只是越来越冰冷,他冷冷地扫了眼太傅,冷声道:“不过是一个许状元,竟让太傅如此上心。”

“太子,为了您,再怎么上心也是值得的。”太傅走到太子身旁,一本正经道:“太子,许状元乃一能人,若是能收为己用,定然能够提高太子府办事不少效率。”

“太傅将此状元吹嘘得如此之厉害,孤可不知是否该信。”太子冷声道:“毕竟,若此人真那么厉害,又岂会沦落成乞丐?”

“太子您这就不懂了。”太傅摇头道:“正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况且此刻许状元在心理上被狠狠地打击到了,他都生无可恋了,自然就不想振作起来,不想把日子过好。人一旦不想把日子过好,岂会不狼狈?所以,他此刻之所以会如此狼狈,也有几成是他故意为之。”

“岂会有人愿狼狈度日?”太子皱眉道,“太傅就莫要忽悠孤了。”

“我可不曾忽悠过太子您。”太傅摇头道:“罢了,此刻太傅哪怕说再多,太子您恐怕也听不进去。

若是太子您见过曾经的许状元就好了。

不过,就算您没见过,我也相信再过不久,太子您定然感叹,‘许状元今非昔比’。”

“孤不会这般感叹。”太子冷冷道:“倒是太傅近日可真是让孤刮目相看。”

“是吗?”太傅面无表情道:“我做了何事让太子您刮目相看?”

“没做什么。”只是让两虎相斗而已。不过,不得不说,在孤的心目中,太傅倒是从一个毫无用处的饭桶晋升为一个聪明的饭桶而已。太子扫了眼身旁的宁久玉,再扫了眼……等等,阿福去那儿了?

“阿福走那儿去了?”

“阿福不是跟着太子您吗?”太傅面无表情道。

太子看向宁久玉,眼神冰冷,宁久玉沉默了两秒,看向祥于忠,不,祥于忠已经走了。

“太子,宁某也不知您的阿福跑那儿去了。”宁久玉琢磨了两下,委婉道:“太子,该去拍卖会了。”

“没找到阿福,孤就不去。”太子冷冷地看着太傅,“太傅如此聪明,定知道阿福去那儿了。”

太傅沉思了两秒,才道:“太子,也许去洗手了。”

“洗手?”太子皱眉道:“阿福去洗手做甚?”

恰逢这时,却听门外传来脚步声,随后,便是,“太子,阿福回来了。”

阿福浑身有点臭臭的,太子嫌弃地往后退,“阿福去那儿了?”

阿福踌躇了下,才道:“去、去茅房了。”

“……够了。”太子挥手道:“走罢,去拍卖会。”

“宁某这就带你们去。”宁久玉走在前方,领着他们往楼下走,随后,朝大门走去。可刚出了大门,却突然撞见对面翡玉酒楼的大当家。

宁久玉面色微青,他转头就欲朝另一边走去,可是那大当家却叫住了他,“玉久,你为何一见到我,就走得如此快?”

“此人乃谁?”太傅好奇地看着宁久玉,面无表情道。

“……”你好奇就好奇地问,为何还能面无表情地说这些?难道你不知道这样问很让宁某感觉到惊悚吗?宁久玉并没有搭理太傅,只是领着他们就朝前方走。

可这时,前方却突然站了一位高大的俊美男子,他年约二十二三,他深情地凝望着宁久玉,道:“玉久,你为何不肯见我?”

“……别跟我扯那么多。”宁久玉不欲与他说话,只是道:“我要带太子与太傅一同前往拍卖会,你莫要阻拦。”

宁久玉往前走了几步,却发现有人落队了,他往后看,却见是太傅正在与那个高大的俊美男子聊天。

“……太傅你不走吗?”

“不走。”太傅面无表情道:“此人是谁?”

“你就不能不好奇吗?”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