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放任这位扫平了德雷斯罗萨,历史走向发生重大改变…
先不说死掉多少原本不该这时候死的人导致我变成千古罪人,一段时间内的世界发生剧变,说不定我就彻底回不去原本安娜在的那个世界了啊!这怎么行?
必须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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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糟心了。
更糟心的是,除了担心赤犬大将一言不合发动流星火山大喷火,我还得头疼‘未来’,真正的‘我们的未来’。
我和他两个人的问题殊途同归,最核心的部分都牵涉到未来,并且,很可能是两个未来。
其中一个是我和他所属那个世界的未来。
我和他都各自知晓了一部分,我的记忆里有久远之前那些剧情的碎片,加上baby-5姑娘给的旧报纸资讯,至于他…
赤犬大将,透过方才他那些恨怒交加的质问,已经很明确,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许多事。
更更糟心的是,赤犬大将知道的东西里边,包括了我攒下来没来得及看的那部分,就是草帽家进入新世界的剧情。
因为赤犬大将对德雷斯罗萨的了解,以及他对那个‘新海军大将’藤虎的反应。
↑↑↑关键的这一点让我怀疑,赤犬大将甚至知道德雷斯罗今日所发生一切的结局,也就是这个世界的未来。
然而事到如今纠结那些答案根本无济于事。
答案不重要,重要的是未来该如何,这个‘未来’特指安娜的那个世界,之后的发展。
赤犬大将知晓了未来,1519年那时候我和他在七水之都群岛,草帽家刚刚轰塌了司法岛,顶上战争还没有开始的预兆…
我原本一直在犹豫的那些事,现在可以不必犹豫了,未来的一切绝对会发生重大变故。
因为最大的变数就走在离我不到五米的前方。
海军大将,赤犬萨卡斯基。
归根究底是我的失误,因为我使得这男人提前知晓了一切。
…………
所以说————
为了脑残许多年的小雀斑青年,我这是干掉他呢?还是干掉他呢?还是干掉他呢?
呃
磕磕碰碰走完了这段拥堵又阴暗的走廊,我怀着无比心塞的忧郁感,抬了抬视线,对上等在前方回过头来看我的非人型海军大将,想了想,到底还是泄了气。
做不到呢
哪怕是脑残粉对偶像的喜爱之情,也不能冲垮理智,我做不到暗算他。
…………
片刻过后,等到我走到近前,静静等在出口的这男人再次动身继续朝前走,他象是没有察觉到一瞬间我的恶意,大刺刺将背后袒露出来。
又隔了会,转出这一块隔着两重敞开的铁栏杆门,彻底走出阴暗处之前,他的身形微微停滞,头也不回的说道,“如果你愿意许下未来,那么,你担心的一切可以改变。”
诶?我的脑子空白了两秒钟,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幻听,他刚刚说了…什么?
不过很可惜,赤犬大将没有给我分辨的时间,如幻觉般的话音落下,他脚下不停的朝前继续迈进,而与此同时,他出现的那里传出零零星星的声音。
“吉姆雷特!”
“哦!果然是吉姆雷特!你这家伙没事呢!”
“我们还担心你给守卫给抓住了!居然安全回来了!真了不起啊!”
诶?我被那边乱七八糟的欢呼闹得愣了下,紧接着又看见已经走出的赤犬大将回过头来,目光显得不太高兴,被他瞪了下,我赶忙收起脑子里那些没想明白的问题,匆匆忙忙跟了出去。
…………
一脚踩出身后那条隐秘通道,定睛一看,接着又是一愣。
外边这里是一处牢房吧?外侧一条通向另一处的走道,一侧是用粗大铁栏杆围起来的囚牢,赤犬大将正在囚牢外,隔着栏杆里边的人七嘴八舌说着话,气氛很热闹。
隔了会,等我走过去在赤犬大将身侧站定,随即就看见牢里边关押着一群糙汉子,打扮得和赛场上多数角斗士相仿,此刻人围在栏杆边,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不过看到我立刻就安静下来,眼神也跟着变得有些奇怪。
“他们是奴隶角斗士。”赤犬大将这样对我介绍,说的是牢里边这些人,“他们绝大多数是德雷斯罗萨的原护卫军。”
说完他朝着我偏了偏头,目光却是看向牢笼内的这些人,“她是安娜,我的女人。”
↑↑↑这话哪里不对?!我正要反驳,顷刻间关着的这些糙汉子忽然又欢呼起来,先是异口同声,紧接着是比刚刚更混乱的七嘴八舌:
“哦哦很厉害嘛!吉姆雷特!原来你说要找自己女人是真的啊!”
“哈哈能从唐吉诃德家族那帮恶棍手里夺回自己的女人,吉姆雷特你真是条汉子!”
“对!干翻那群海贼,不要客气!”
一瞬间,除了吵吵闹闹,我的眼前更挤满了男人的脸,个个目光炯炯,脸上更写满了八卦。
都是关着的这些角斗士们,除了一开始围在栏杆边的,还有原本呆在更深处角落的,大概是听见赤犬大将的爆料?于是纷纷跑出来围观。
等了会,这些角斗士们发表完各种感叹和惊讶,混合在一起的吵闹声稍稍平复些,人群有个家伙冷不丁又冒出一句,“她是a区的胜利者,安娜,吉姆雷特你这家伙…”
那人开口之后,围堵在栏杆前的这些彪形大汉们许是想起什么,前一秒还八卦意味十足的眼神,这一瞬变得锐利,并且带出几丝诡异的审视。
现场猛地一静,也不知怎么气氛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最后,是赤犬大将打破了这片凝固一般的死寂,非人型海军大将以一种冷静得接近残酷的声音,说道,“我依照约定回来,那么你们呢?”
“我打破这片牢笼,你们有勇气反抗吗?”
听得如此说辞,我移开看着囚牢的视线,目光投向身侧的赤犬大将,这一刻这男人直视着与他面面相觑的所谓‘奴隶角斗士’,眼神冰冷,铁皮质地的脸勾勒出不近人情的生硬线条。
而比起他固定的神态,他的语气说是不屑反而更象…诱导,或者鼓动:
“十年前你们失去了一切,沦为奴隶。”
“到如今连反抗的勇气也被消磨干净了吗?”
一段时间的沉默过后,赤犬大将又冷笑一记,音调中浮出尖刻的讥诮之意,“你们被关到笼子里放到竞技台上,象一群动物相互厮杀供人取乐,一切的始作俑者高坐在王位上。”
“你们愿意死得连尊严都没有是你们的事,我只提供一个机会。”
“或许结局都是死,为何不死得像个人?”
…………
牢笼之内的这些人盯着赤犬大将看了半晌,象是在判断他的话究竟可不可信,接着安静了好一会,这些人又转过身走到更深处聚集到一起不知说着什么,似乎是讨论?
我趁着这些人转移注意力就压低声线,小小声问边上这男人,“你要策反他们挑起动乱,这就是你藏匿在竞技场的原因?”
放出奴隶角斗士,如果这些是德雷斯罗萨国王军旧部,那么向唐吉诃德家族复仇是理所当然。
赤犬大将此时此刻的谋算,是他失踪后我所不知道那些时间里定下了什么计划的一个环节吧?
不过————这样做…
德雷斯罗萨今日所有事件的最大受益者,将是海军。
“我该称呼您什么呢?”身形微微一转,从与他比肩的位置转到面对他,我靠近过去,扶着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萨卡斯基大将,还是萨卡斯基元帅?”
“您昨日去找藤虎大将,是企图联系上那个瞎子,以便抢先一步借以彻底铲除德雷斯罗萨国内的所有海贼?”
“如果我说是?”他同样略略侧首,反问了一句,“如果是元帅?”
“那就杀了你。”我毫不犹豫的回答了他,同时抬起手,手臂伸长环住他的脖子,指尖弹出尖利如兽爪的指甲不轻不重抵在他后脖颈的致命点上。
“如果只是萨卡斯基元帅,你就必须死在这里。”
如果仅仅是‘萨卡斯基元帅’,那就证明和我一起流落异世界的那个男人消失了吧?那样一来,我也就什么好犹豫。
杀了他。
我不忍心暗算的那个人,仅仅是萨卡斯基,旧年认得的那个,遇到我就倒霉的…呃或者该说,是人生中最尴尬难堪的时刻都被我目睹的…海军,萨卡斯基。
只有他,我不忍心暗算。
因为到底…纠缠太多,那个男人或许不是好人,或许性格偏执又冷血,可他始终是我认识的人,双方相识的时间,是人生经历的一部分。
我不忍心暗算他,虽然那个男人的企图很明显,他到底没有动用什么手段强迫达到目的。
都说相处才会彼此了解,即使没有男人和女人的爱意,也有些情意。
我一直没有打消过怀疑,除了糟心他知晓了未来,我更担心他不是认识的那个男人,因为他的表现太诡异。
这一刻是确认。
如果不是…
那么,这只玩具狗就死在这里。
我宁愿安娜的世界缺失一位重要人物,或许历史走向偏移,最终恶果落在我身上,也不愿意带回一个陌生魂魄占据的躯壳。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替换。
猛虎落地式抱歉————作者菌上周末相亲去了,咳咳咳!这两天纠结在相亲后续中,嗯很抱歉嘤嘤嘤!
个人表示,近几天大概是犯了什么冲吧?
比如…男祸。
虽然碰上的这些一个个,幽灵也好海贼也好海军也好,全部都谈不上什么有姿色,但是!只要是和男人扯上点关系的事,依稀仿佛我的运气就不太好,真是糟心。
然后,这些男祸当中灾情最严重的当属赤犬大将萨卡斯基。
…………
后衣领被某只非人型大将先生叼在嘴里,一路拖拽九拐十八弯的急速奔跑,过山车似的一边随风飘扬,我一边拨冗苦中作了个乐:
就是…
对于目前这情况,我觉得嘛要是换个上帝视角看,整一个猛兽捕猎得胜归巢的惊悚画面啊
↑↑↑一只大型犬类(虽然是玩具)叼着一颗墨黑毛绒绒(虽然是人类),然后捡着人迹罕至的僻静线路狂奔,不是捕猎是什么?那既视感简直不要太强。
而作为被逮住的猎物我,呃想当然,呆会肯定不会太好过,虽然不会真的被扒皮斩件下锅煮熟,也肯定会被怼的吧?
按照赤犬大将那种偏执狂性格…打从年轻认识那会,貌似乎他脾气就没改过。
丫就是一座火山,活的,随时会喷点岩浆的那种。
真是,越想越叫人心里发毛,__
还没来得及苦中作乐完,我就被接踵而至的危机感闹得满头黑线。
可惜不能逃走。
怀着半是惊悚半是认命的心态把自己放松成一只风筝,两眼发直瞪着上方往后掠过的石质穹顶,然后,我了无生趣的叹气。
被逮个正着了,下场堪忧是很堪忧,不过也不是没好处的哈我原本还想着去找他,刚想想没过多久他人就来了,这是瞌睡碰到有人送枕头的节奏啊
↑↑↑一直都很善于自我排解自我安慰,的我,很快又给自己找好了理由————从前世到今生死性不改患有多种拖延癌的我,再次给自己灌了碗毒鸡汤,然后继续安静如鸡(雾!)。
…………
过了蛮长一段时间,目测约莫穿过小半片区域不知跑进哪个偏僻角落,反正我眼瞅着环境特别陌生,还很脏乱,比起选手休息区的干净整洁,这里简直像违章搭盖。
直到跑进这里,某只大将先生的速度才缓下来,隔了会,他把我拖到一个光线和通风都勉强合格的楼道拐角,然后————松嘴。
双脚一落地,我站稳之后的第一件事是首先退开好几步。
先把我和他拉开到,等下即使一言不合他也不能撒嘴就咬上来的距离,接着反手脱下墨黑色毛大衣,把它抖开了举到眼皮底下,细细查看。
这是当务之急,为什么呢?因为一路跑过来我看见后边留了一地鸡毛(大雾!),囧,肯定是毛大衣被啃坏了掉毛呢!
我得看看这件外裳是不是真的被咬得变成斑秃,要知道我还得继续穿着它,处于血脉觉醒状态的我不用大衣裹着,身上的痕迹能看吗?
我可不想走到哪都被人用诡异的眼神盯着————就象方块军统领迪亚曼蒂,那瘦高个海贼说的那样,‘带着被蹂躏疼爱过的痕迹’,太掉节操了!
所以我讨厌动用鬼族力量,一方面是因为安娜的家族血脉力量,代表着数代女人的血泪痛苦,另一方面也因为觉醒的附带条件,身体的记忆刻痕…
它们刻印在身上,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那些被时间尘封的过去,以及那一份已经没了可报复对象的怨毒仇恨。
其实我知道,太执着往事不是什么好事,人总要先前看,才能活得容易些。
只是,到底放不下。
偏题了,言归正传。
把脑子里一瞬间冒出来的不合时宜重新压回去,我抖着手里这大衣,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检查了几遍,之后松了口气。
没有秃,太好啦
也可能是羽毛太浓密了掉一些也看不太出来?
总之,我眼中的它还是毛绒绒一团,还可以继续穿,质量杠杠哒!
解决掉‘可能要果奔’的后顾之忧,刹那间心情的愉悦指数就回升到正常波段,我把大衣收了收先挂在臂弯里,接着抬了抬眼睛,看向…不,应该是直视必须面对的这位。
赤犬大将,萨卡斯基。
…………
他从刚刚开始就保持着安静,不动也不言语,这会我看过去就看见呃标准狗狗蹲坐姿势,的非人型大将先生。
当然也看不出神色究竟怎么样,因为还是铁皮玩具狗嘛我只能从他那双黑玻璃珠子似的眼睛里,看出一股子嫌弃意味。
他的视线落点是我手上的大衣,原因不明。
短暂的静默过后,那双眼珠子转了转,目光对上我的,玻璃质地的眼瞳折射出冷光,不带任何感情似的,开口时的情绪却很明显————就是特别不高兴。
“哦首先紧张的是这件大衣吗?”
“它看上去眼熟得令人憎恶,昨天分开之后,你是不是碰上了什么让你一见钟情的男人,所以才连衣服都爱屋及乌?”
语气很冷漠,措词也很尖刻,另外,话里边的信息量还很巨大。
我的脑子有那么会的糊涂,嗯是被太多的言外之意给闹的,呆呆的盯着这只大将,又把他的话来来回回反思几遍,最后,嘴角狠狠一抽。
“不是您认为的那位,萨卡斯基大将。”首先很诚恳的洗白自己的名誉,我举了举手上的衣裳,老老实实的回答,“这件大衣是我借来的要还回去的哦”
‘眼熟得令人憎恶’————这说的是墨黑大衣和海流氓的那件粉毛同款不同色吧?
还有那什么,‘一见钟情’是什么鬼?!
听听听听!话说得夹枪带棍,我不赶紧老实交代,这位指不定要给我编排什么罪名呢!比如说‘和海贼勾结’,我可担待不起喂!
我忙不迭撇清,结果他居然面无表情,又隔了会才低低的哼了声,说道,“你认为我认为的是哪位?不打自招吗?”
开口的同时脑袋微微偏了偏,一副‘我什么也没问是你自己做贼心虚’的样子,等了等又说道,“既然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讨厌家伙,那你还不把它穿上。”
这位呃先前我就发现他变了,这会重新汇合,他那改变,非但没收敛还更变本加厉。
嗯就是因为变身了性格也跟着变形,或者点亮了什么隐藏的毒舌属性,刻薄得不得了,外加阴晴不定,具体表现在,他前一秒还觉得我做贼心虚,紧接着又换了个焦点,继续怼:
“把大衣穿上,你看看自己像什么样子!”
“里边的裙子是哪来的?这么短!简直有伤风化!胸口露出那么大一片,还有腿!”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在邀请男人对你做点什么吗?!”
“白痴!”
“德雷斯罗萨王国处于海贼的控制之下,你难道不知道,那些横行海上的恶棍们,无法无天惯了会干出什么事?!”
“蠢材!”
…………
赤犬大将口中连珠带炮的怒吼,犹如一顶超级大锅,光速飞来,然后准确的扣在我脑门心上,从‘有伤风化’到‘白痴蠢材’,语气之痛心疾首,简直象我对不起他全家。
我一脸黑线的看着忽然化身教导主任的某只非人型大将先生,总觉得一口老血堵在了喉咙口。
这男人…更年期到了还是大姨夫来了?
脾气阴晴不定得堪比伟大航道气候啊喂!
妈蛋!昨天忽然跑掉之后失去联系,这会重新碰上,我们两难道不是应该,先相互关心下彼此失去联系后各自的经历,接着交换点情报看看之后该做什么,或者,再不济我们也该着急一下怎么赶紧回自己原来的世界了啊?
他这清算总账的气势是要闹哪样?
就算我知道他的出发点其实是一种关心,呃他魔性的毒舌和话唠,也足够让我如鲠在喉,外加血压急速飙升。
…………
忍了忍,又忍了忍,继续忍了忍…
片刻过后,总算捋顺胸口淤积的闷气,又看了看恍惚间如同教导主任般巍峨高大的铁皮玩具狗,我深吸一口气,拿出十几年在海军医院锻炼出来的包容心,温和微笑。
之后,趁着他那长篇大论说话间换气的缝隙,果断插入,转移话题,“说起来,我一直担心您呢萨卡斯基大将。”
笑眯眯笑眯眯————这要是让他继续说下去天都黑了,毒舌属性叠加话唠,一说起来气势如虹,必须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
要不是此时身处的地界象违章搭盖变不出一杯茶来,嗯可惜,我不能塞一杯茶过去给他润润喉顺便缓一缓心情。
想了想,我面不改色的继续和气微笑,果断阻止了这位萨卡斯基大将的毒舌和话唠,接着,用先前的话题继续深入:
“您忽然出现吓了我一跳呢也幸亏您来了,不然,我可要烦恼该去哪里找您。”
↑↑↑毕竟,我们得回去,不是吗?
他被我打断之后也没继续先前的话,静静听着我的话,等到我笑眯眯的说完,他又沉默几秒钟,之后才闷声开口,“我一直在这里。”
许是心情恢复了?他的音调缓和下来,看着我的眼神也趋于平静,不再是那种…或许是光影交错营造出的错觉,片刻之前,怒意最盛时他那双黑玻璃似的眼珠子,眼瞳蒙上一层浅浅的金红光晕,仿佛隔着瞳膜眼睛深处有一片岩浆海…
恶魔果实能力失控————我不知自己那一瞬的猜测是否正确,不过算了,他现在恢复理智,那短短一瞬的异样,也就没必要深究。
…………
也或许是察觉到我对他有片刻的戒备,这人回答之后又哼了声,音调喜怒不辨,不过再次开口时倒是说着完全无关的另一件事。
他说,“我昨日就在这里,后来听说你被带往王宫…”
“我从地道追踪而去结果却迟了,躲开那些守卫耗费太多时间,到达时你已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