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岳母在上[综] 郝连春水 5776 字 7个月前

apapnb隔了会,她的手抬高到额头的位置,不知是要做什么,顿了顿,又放下来…

apapnb见她这动作…我总觉得说不出的奇怪,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就是脑子里有一丝模糊的感觉闪过,细细去想又不得要领。

apapnb皱着眉头,直勾勾盯着这女人又看了好半天,直看到她目光一跳,气息依稀仿佛变冷几分,我才收了收太露骨的眼神,想了想就开门见山的问她,“你是海军吧?”

apapnb之后,也不等她回答我接着往下说,“这里是哪里?四海还是伟大航道?离马林弗德多远?”

apapnb她眉梢微微一挑,我就举了举双手,非常和气的告诉她,“我要回马林弗德,家在那。”

apapnb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仿佛是考量什么一样,盯着人看的眸光晦暗莫测,时隔良久,这女人又一次抬手,象是一种下意识动作,举到额前高度,手指动了动,似乎是落了个空才回神,瞬间又若无其事的放低了手。

apapnb“你家在马林弗德。”疑问句她用了肯定语气,含意正如她的眼神那样无法分辨。

apapnb“是啊”我点点头,老老实实的回答,“住了很久,你呢?”

apapnb她又一次没说话,不知为什么,眉宇间浮起非常奇怪的神采,真的不知怎么形容,总是她露出这种诡异神色之后,原本冷硬的脸…看起来有点纠结。

apapnb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我抽着嘴角把目光平移几度,心里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件…应该算是无关紧要的事来。

apapnb这女人,几分钟内先后两次潜意识抬手的动作…呃如果配上帽子,她是习惯的理帽檐…吧?

apapnb然后,她的小动作倒是很像一个人。

apapnb海军大将,赤犬萨卡斯基。

apapnb一开始我觉得眼熟,现在回想应该也是…出自相同理由。

apapnb她和赤犬萨卡斯基…微妙的相似。

apapnb哽了下,我面无表情的在心里无比惊悚,应该不会吧?没听说赤犬大将结过婚有孩子啊?马林弗德对高级将领们的八卦可是…呃流传在外的多少有点真实性。

apapnb于是…是太崇拜萨卡斯基大将,导致模仿偶像的气质和习惯呢?还是…这英气十足的女人,根本就是赤犬大将不为人知的…女儿?!

apapnb看年纪,是女儿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啊喂!

apapnb…………

apapnb我在心里嘀嘀咕咕好半天,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能忍住茁壮成长的八卦之心,清了清嗓子,在她默不吭声的注视下,怀着诡异目的的开口,“我是安娜,你呢?”

apapnb先做下自我介绍,等会相互通一通姓名…然后…这姑娘的名字里,不知道会不会有点线索?

apapnb开口之后我也没继续说什么,就一脸热络(八卦)的静悄悄盯——

apapnb一段不算太短的沉默过后,叫我视线错也不错看着的这人嘴角往下沉了沉,许是被我殷殷期盼目光盯得实在没找到借口,她冷冷的哼了声,回了个单音就瞬间抿紧嘴角,猛一下撇开头。

apapnb除了惜言如金,她忽然就无比高冷。

apapnb我瞪着她的侧脸,一边努力回想她刚说得飞快单音是什么。

apapnb‘莎’还是‘沙’?

apapnb她的外表和沙鳄鱼一根头发的相似程度也没有,于是,肯定不是‘沙克罗克达尔’,所以是女性常用名的‘莎’吧?

apapnb然后全名是什么?

apapnb不可能是一个单音啊

apapnb眼巴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见她始终没有反应,或许该说故意不给我反应。

apapnb等确定对方再没有下文,我收起视线,没好气的撇了撇嘴角。

apapnb…………

apapnb这是位高岭之花,我想。

apapnb好吧先前那些友好设定,全部都可以收一收压箱底,我们现在去砍棵树点燃烽火。

apapnb孤岛,山洞,衣衫褴褛的女人,大胸,半果,我对她有救命之恩…多么丰富的故事元素,无论是香艳美妙的神奇冒险,还是日久生情的种田日记,都是绝妙背景。

apapnb就差性别不对。

apapnb虽然没想过要什么‘猫的恩返’,但至少别是一位石塑冰雕的女人啊

apapnb我表示要退货啊

apapnb果断的赶紧求援了各自洗洗回家吧亲!

apapnb第六十三章不老歌

apapnb这是一出荒岛求生记,我想。

apapnb作为岛上唯二存在的人类,我和山洞里昏迷的女人应该同心协力共渡难关,呃获救之后,说不定两人将来还能延续一下共患难的情谊,顺便发展出余生都不离不弃的革命友情。

apapnb然而,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它是骨感的。

apapnb回到山坳,刚刚走进山洞还没靠近那块通道岩石,我就发现自己的规划很甜,外加思维扩散,也就是所谓的‘想太多’。

apapnb__

apapnb岛上的唯二人类,其中之一的我双手拿满能拿得动的淡水,腰上摇摇欲坠挂了叶子包,里边裹了几样草药和一点点补充糖分的水果,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现在就象个逃难的。

apapnb我是真心实意回来打算继续贯彻南丁格尔思想的,真的。

apapnb然而另一位…离开前昏迷不醒的女人,她已经醒了,暗搓搓躲在岩石后边,也就是我看不到的位置,不知打什么主意,可是很明显的散发着敌意。

apapnb满满的,看不到也能清楚感觉到的绷紧感。

apapnb看样子,我琢磨着,这位显然是打算奋力一搏了?

apapnb于是…我僵在山洞前半部分的入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apapnb日行一善却被人当成敌人戒备,这感觉实在不知怎么形容,虽然我也知道对方情有可原,但心里还是觉得有点郁闷。

apapnb可又不能率先做出什么举动,对方那一身可怕伤痕,照顾到她此刻的心态,我觉得还是…果断等一等比较安全,对我和她都是。

apapnb…………

apapnb此等无言的僵持使得现场有些过于安静。

apapnb岩石后方躲着的存在感,除了警戒似乎也带着点要观察来人有什么目的的意思,因为没有先发制人,我想她也没有体力先发制人。

apapnb呃大概,或许…还有我留下那把匕首的功劳?谁知道呢总之,我没有恶意,自然也不会到现在才表现出什么不合适的举动。

apapnb于是,在对方彻底解除警报之前,我决定象尊雕塑一样静悄悄一动不动。

apapnb怀着‘不做出让她产生误会的事’这样的想法,保持着一脚迈出去的姿势,我满心忧郁的转了转眼睛,打量一下外边已近西斜的日光,接着垂下眼皮努力看到自己的脚尖。

apapnb地上有一点点水渍,它们来自手里的魔芋叶子杯…因为是临时卷吧卷吧做成的,所以漏水很正常,现在手里挂的韧草绑成一串的水杯子,一路过来一路渗漏,相信再过会,水就要漏光了呃

apapnb于是,我想,等下水不够用这责任真不在我。

apapnb又过了好半晌,直等我数完一百下水滴,耳边传来很轻的脚步声,来自岩石后方,砂砾微微摩挲造成的声音,对方显然也没了耐心,这是打算出来相见了。

apapnb片刻过后,岩石一侧暗影中多出一道轮廓,在通道碎石后边,不动也不说话,如有实质的视线飞快扫过外边环境,接着停在我这里。

apapnb呃我抬了抬挂满装水的叶子的双手,作毫无威胁状,也没有说话,只是尽力摆出一副非常无奈的样子给对方看。

apapnb受伤的人嚒不管是多心还是多疑,都可以理解,嗯

apapnb…………

apapnb短暂的静默过后,岩石一侧昏暗中的那人…她动了。

apapnb先是往后退到更深的暗影里,等我以为她是折返回去,我正打算也跟着走进后边的藏匿点,还没等有所行动,随后看到堵在通道上那块岩石也…微微一晃,吓我一跳。

apapnb紧接着,整块岩石动了动,确切的说是里边有人把它稍稍挪动些让出一个比之前更大的宽度来,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一个受了重伤很可能就剩一口气的女人,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apapnb生命力也太旺盛了吧?不久前还命悬一线呢亲!这是趁我没在吃金坷垃了?!

apapnb目瞪口呆盯着从岩石后方转出来,大概是觉得我没威胁就放心走出来的女人…然后,我觉得除了下巴掉地自己的眼珠子也很有脱眶的危险。

apapnb她她她!她手里提着我留下的海楼石匕首,身上几处严重的伤也胡乱包扎过,用的还是我之前给她盖的大半截长裙裙摆,人看起来也精神了很多。

apapnb可、这、不、是、关、键!

apapnb关、键、是…她、没、穿、上、衣!

apapnb先前她的衬衣已经被我给剥掉,那布实在太脏了,伤口感染严重…然后,留给她的那块长裙的大半截裙幅,怎么就全部撕成布条裹伤口了呢?!怎么不稍微遮一遮自己的重点呢?

apapnb看着朝自己走来这高大的女人,我的眼角和嘴角都剧烈抽搐。

apapnb她很高大,肩膀又宽又平,身材比例接近黄金分割线,很美好很美好胸前两团…我我我,别说开口说什么了,我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都在突突直跳。

apapnb画面太过魔性,冲击力堪比最高级别海啸。

apapnb┭┮﹏┭┮

apap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