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汩起初满脸皆是愕然,而后转化为无法掩饰的兴奋。
……啊啊啊啊
柴玖站在他的面前,自顾自地用冰凉的双手抚慰下身。面目狰狞的凶器逐渐在他的手中挺立,显现出丑恶的面目。那样外表恐怖的器物生长在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身上,本就是件超出逻辑认知的事情,强烈的违和感让人感到恍惚,仿佛魔鬼降临人世。
季汩不安地望着这一幕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双腿不由自主地贴在冰冷的地板上摩擦起来,感觉熊熊燃烧的烈火将身体紧紧包围。与此同时膀胱带来的压迫感,让他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我想。”
柴玖并未停止手下的动作,对于那请求置若罔闻。
“我……哈……能不能?”
季汩焦灼地盯着前方的柴玖,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渗出。
“尿出来。”柴玖猜到了他的窘迫,却丝毫没有要关心意思,“让我看看。”
“我……不行……我……”
季汩的声音沾上了哭腔,摇着头时刻处于崩溃的边缘。很多人见过他明朗的笑,却从未有人见过他如此脆弱的哭。
柴玖一点也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
“求你……不能这样……”
下课铃响了。
“我说,季主席呀。”柴玖的动作没有停,“你是想一会让我把门打开,让大家一起好好的欣赏一下……还是现在利利索索的解决呢?”
季汩被那句假设激得浑身打颤,随即那滚烫的凶器狠狠地打在了他俊美的脸颊上,像一记威胁或者警告的耳光。
“喜欢吗?”柴玖的声音带着一点诱惑,好像在哄一个很小的女孩,“乖一点,给我看看。”
季汩的涨红着脸,蹲下身去。
由于戴着贞操带,他只得像个真正的小女孩一样,用女性的姿势完成生理行为。
那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想要快速结束一切,然而越着急却越尿不出来。
“季主席不打算给自己吹个口哨吗?”
啊啊啊啊……
季汩感觉自己崩溃得快要哭出声来了。
然而柴玖脸上的表情,却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命令里一点都没有玩笑的成分。
季汩张张嘴,努力了半天,怎么也吹不响。
“这样可不行啊,季主席。”柴玖失望地摇摇头,“不会吹口哨,以后怎么‘吹’得好别的东西。”
厕所里的人多了起来,隔间外传来嘈杂的谈话声,没有人知道那扇薄薄的门正在上演着怎样故事。
“看来要让大家进来帮帮忙呀,例如教教季主席吹口哨之类的。说不定会有乐于助人的好同学,会主动把季主席抱起来把个尿什么的。”
柴玖像是失去了耐心一样,一只手搭在门的把手上自言自语。
“虽然季主席现在这个样子挺下贱的,不过大家都是很热心的人,应该不会在意这种细节吧。季主席也可以顺便练习一下‘吹’东西作为回报,同学之间就应该相互帮助么。”
不要……
季汩在剧烈惊吓中,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隔间中响起。
呵,还有什么选择吗?
季汩抽噎着蹲在在地上捂着脸绝望地想。
怎么能饥渴成这个样子?
“看来季主席是做好接受奖励的准备了。”
季汩已然无法分清什么是糖什么是鞭子。
他能做的仅有抱住呈现‘m’型的双腿,被动地承接着少年所给予的一切。
一个小时……或许更长?
时间的概念被模糊掉了。
那是一次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征服。
季汩被永久的俘虏了,在不断的下坠中,彻底地沦为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