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这么缩着也不是办法,过了一会儿,她轻轻戳了一下许然,递了小纸条:【你身上有那个吗?】
许然接过纸条,不理她。亏她一片好心,无奈她现在这个男儿身真是不大方便,再怎么许然还是个小姑娘,脸皮子薄,哪经历过这种尴尬的场面。正觉得棘手的时候,许然突然快递地把纸条还回来,她看了一眼:【没有,该怎么办?】
一说到怎么办,这就更让人苦恼了。她以前不管是不是例假期,身上都会备上纸巾和卫生巾,但现在她根本不需要那个东西,这上哪里找去?
【小卖部有卖的吧?】
许然回:【不知道,没用过】
邬兆棋皱着眉头,难怪她把头晕恶心当生病,原来她还没来过例假。爸妈离婚,妈妈照顾弟弟,对自己女儿最起码的生理卫生教育都没有,这家长当的。
她指甲抠着桌面,岑让正在讲课,她突然举手。
岑让朝她扫了一眼,停住话,问他:“什么事?”
“老师,我肚子疼。”
岑让迟疑了一秒钟,摆手:“那你去吧。”
邬兆棋揣上钱,一路小跑到楼下小卖部,因为上课期间,小卖部没有其他学生,她窜进去,对着看店的老板:“叔,有卫生巾卖吗?”
那大叔眼一瞪,目光审视着:“有倒是有,可是,你用?”
“我用,怎么卖?”
“要什么牌子的?”
这老板好像故意打趣他似的,邬兆棋脸上有点羞:“随便。”
“10块一包,一块一张。”
“要两张。”她见老板手上没见动,还盯着她看,于是张嘴说,“叔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下午要跑步,这东西当鞋垫特好使。”
“哦,这样!”老板了然,也就没说什么,两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买完了,她又跟进奔上楼,打了个报告,回到座位,随手把东西塞给许然。
铃声响,一节课结束,许然还坐在原地不挪窝。
“你还不去?”
许然的脸通红,虽然她没经历过例假,但是看小说也见过有些片段说女孩子侧漏,弄的一板凳都是,血淋淋的可怎么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