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怔了一刻,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近的感受过,这种颇具有侵略性的妩媚。
大部分人想到这种情趣,都会觉得花样繁多,一切都扭曲而又疼痛,可是她仅仅把自己绑在床上,便足够让他缴械投降。
她自愿被束缚,眼神温柔而安静,仿佛等待着被享用的猎物一般。
所有的心防与琐碎,都在这一刻自觉消散。他只想狠狠地吻上她的唇,教这个小尤物什么的叫疼爱。
绳结衬的她大腿修长而又亮白,无论是胭脂般雾面的红唇,还是那噙着水雾的眼眸,都勾引的恰到好处。
“容容……”陆平再开口时,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
他下意识地转身锁上了门,再回身走了过去。
苏绒看着他一步步的靠近,颇有些小心的侧了侧腿,她跪的时间略有些长,已经被压的有些麻了。
陆平抬手扯开领带结,皮带也即刻应声而落,等他跪在她的面前时,身上已不着寸缕。
她原以为,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一场狂风暴雨般的□□。
但他却伸出双手,把她抱在了怀里。
方才还压的刺痛的双腿立刻放松了下来,舒服的让她想叹一口气。
冰凉的指尖摸索着找到解开绳子的活结,怜惜而又投入的吻轻缓而又温存。
苏绒愣了一刻,表面上颇为受用的回应着,心里倒是冷静了下来。
原来……这也是婚姻的感觉。
哪怕被欲望煽动,他最愿意给予她的,还是毫无保留的炽热的爱。
没有猴急的脱衣服,也没有任何玩味和挑逗。他更在意她疼不疼,跪的累不累。
在这一刻,苏绒才感觉得到,一种久违的脱戏感。
她把这个俊美的男人当作发泄欲望的玩物,可他凝视自己如爱人。
等自己把这家的奇葩搞定,原主回到只属于他们的家时,相比未来会很幸福吧。
不知是谁曾经说过,当坏女人是有门槛的。
既要聪明,又要心狠,二者缺一不可。
苏绒便践行的不折不扣。
脱戏归脱戏,但她大费周章的把自己捆成粽子,可是为了更彻底的好好享用他。
苏绒抬起头眯着眼看他,略一活动了下酸麻的手腕,便环住了他的脖颈,悄声凑在耳侧问道:“惊喜么?”
“小东西……让我来好好奖励你……”陆平扣住她的腰,湿热的吻蜿蜒向下。
温情的气氛开始不断升温,细碎的□□声也渐渐散开。
还没等他摸索着解开她锁骨前的扣子,远处突然传来了细微的叩门声。
苏绒抚摸着他紧致的腰身,心想什么人出现的这么不合时宜。
陆平连思索的时间都没有,他单手解着旗袍前襟的贝母扣,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垂眸再度交换一个毫无间隙的深吻。
下一刻,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苏绒身体一僵,心知是谁回来了。
她确实清楚所有人今天的行程,却假装不清楚,琢磨着能不能让陆平撞上这个点。
没想到还真赌对了。
公公容易疲倦,逛完回来肯定回屋睡觉了。
能过来继续折腾的,只有周雅芝。
眼前某处灼热还硬挺的抵在她的腿侧,两个人依旧交缠的抱在一起,偏生脚步声由远及近,卧室的门紧接着被叩了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