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还没完!
酒心馅小哭包哭着哭着,居然把手伸到了他两腿之间。
他温软的小手抓住了小淮泽,像找到了新鲜玩具的孩子,一脸新奇地抓紧、松开、抓紧、松开,干净纯粹的眼睛里陡然绽出惊喜:“哇塞,它变大了耶!”
咬牙默默忍耐的李淮泽:“……”
可以说是非常考验意志力了!
然而酒心馅小哭包还在惊喜地低呼:“好烫耶!”
随着他的动作,小淮泽一下子变得又大又烫又硬,小手已经完全抓不住了。
纪海希不禁有些慌,生怕被烫到,就连忙松开手了:“不好玩了,好烫,好大个,我想要原来那个!”
李淮泽一把按住他的手,不让他拿开,嗓音喑哑道:“……小笨蛋,这就是原来那个。”
纪海希一脸迷茫:“是吗?可是感觉不对呀,原来那个软软的,暖暖的……”
他话没说完,就被人强制性把手按回了“不好玩的玩具”上,硬烫的粗大在细嫩的手心中用力摩擦。
酒心馅小哭包又委屈地嘤嘤嘤啜泣起来。
当一股炙热的白浊激射在小手上时,嘤嘤嘤啜泣的酒心馅小哭包顿时怔住了。
李淮泽也怔住了。
“……这是什么呀?”
纪海希好奇地看着自己的手,白嫩的掌心一片通红,可见刚刚是磨得惨了。
此时上面还残留着白色的浊液,他低下头,伸出舌尖舔了舔,皱着眉嫌弃道:“不好吃。”
李淮泽被这一幕刺激得,忍不住又起反应了。
他一脸滚烫地跑进浴室,洗了个长达半小时的冷水澡。
好在折腾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纪海希的烧还是退了。
早上吃早餐时,李淮泽看他一直皱着眉,关心地问道:“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有。”
纪海希伸出青紫的手心,委屈得都快哭了:“我今早一起来,就发现它变成这个样子了!”
李淮泽突然一口被牛奶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