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骤雨打芭蕉,很快,便到了裴然该起床梳洗,准备准备赶往书院上课的时辰。
裴然还有些意犹未尽,只是去书院上课是正事儿,耽搁不得,便按下心中的遗憾,加快速度完事后,道:“睡罢,我让人去大嫂院子给你告一天假。”
萧芸没搭理裴然,她已经瘫得跟条死狗一样了,活了二十多年,她就没见过裴然这么小心眼的男人,她不就是咬了他的舌头一下,他生气了,想教训她,用甚么办法不好,骂她几句,又或者打她手心几下,都没有问题,怎么能压着她啪啪啪一整夜,还在她每每快要攀登到峰顶时故意停下,问她知不知错,以后改是不改呢……
真真是太缺德了!
裴然也没在意,翻身下了床,扬声向外面喊道:“给我备水,我要沐浴。”
从净室梳洗完毕,裴然穿戴整齐后再次来到喜床处时,萧芸已经闭上双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彻夜的雨露滋润,萧芸仿若被人催开了的牡丹花,虽然正静静地睡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眼角眉梢却处处都是风情,娇媚得让人看了就热血澎湃。
裴然只觉得身体某处才刚鸣金收兵的家伙又一次微微兴奋起来,忙把视线从萧芸娇艳欲滴的小脸上移开,微微弯下腰,把手里的一个玉镯戴在萧芸搭在被子上的右手手腕后,将萧芸的右手放入桃红色的被子里头。
萧芸实在是累得狠了,对裴然的小动作一无所觉,兀自睡得香甜。
给萧芸戴完镯子,裴然又静静地看了沉睡中的萧芸半晌后,这才俯下身亲了萧芸的右脸颊一口,转过身,大步走出西厢房。
裴然走后一个时辰左右,裴老太太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