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霸沉重的点了点头,说道:“现在,晚辈可以告辞了吗?”
事情已经交代清楚,宇文述自然不再阻拦,客套几句,便放了李玄霸离开。
李玄霸黑着脸,找到李苟,见他果然在与宇文化及大吃大喝,不由怒火中烧,冷声道:“回去。”
李苟回头一看,见李玄霸脸色不对,也不敢嬉笑应对,慌忙丢下手中的酒杯,与宇文士及告了辞,跑到李玄霸身边。
二人离去之后,许国公府的大门关了起来,不久之后,常伯驾着马车,从边上绕了过来,李玄霸二人上了车,直奔李府而去。
“父亲,您这招真是高明。”宇文化及、宇文智及将李玄霸送出府,便马不停蹄的回到宇文述的房间,宇文智及恭维道:“陛下看到奏折时,即便震怒,也只会责备李玄霸,待陛下想清楚,自然会将功劳记在我们宇文家头上。”
宇文述心情大好,穿好衣服下了床,哪有一丝病重的样子?他笑着说道:“算你聪明。”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我也并非刻意要害玄霸,一切就看天意了。”
回府的路上,李府的马车经过一条河,李玄霸让常伯将车停下,犹豫片刻,迅速从怀中掏出奏折,扔进了河里。
李苟没有看清楚李玄霸扔了什么,奇怪道:“公子,你在做什么?”
“许国公让我帮他保存一样东西,我感觉没什么用。”李玄霸随口答道。
“那他问你要的时候,你怎么办?”李苟无语道。
“丢了啊,你不是看见了吗?”李玄霸奇怪道。
丢了,可能是不小心弄丢的,也可以是故意丢的,李苟沉默了片刻,说道:“确实不小心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