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两人打的难舍难分,寒芒与刀芒混杂瞬间便能交手百招,空中出现了无数的黑色细线,那是被强大攻击所划出的空间裂隙。
同时双方也都克制着,控制着攻击范围,以免误伤同类。
余罂反手用刀背拍开挟着千斤重力砸下来的深蓝色鱼尾,使两人在一瞬间拉开长长的距离,刀背横扫,散发着毁灭气息的刀芒就冲盛蓝飞去。
盛蓝毫不畏惧,伸手一招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洁白贝盾挡在身前,接住了这刀,毁灭性的刀芒在贝盾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贝盾散开,露出盛蓝愤愤的脸蛋,她往混乱的船上撇去,“余罂,你还不交出脉珠吗?看看那些牺牲的人类,你身为船长的责任呢?”
余罂直视盛蓝,眼神坦坦荡荡,失望的说道:“盛蓝,你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余罂,自出生以来就直来直往,行事坦坦荡荡,从不屑勾心斗角强抢他物。
更是将责任看的比天大,如果我真的需要你们的脉珠,绝对是直接前去找你,怎会做偷鸡摸狗的勾当,更不会让我的船客、手下为此白白付出性命。”
盛蓝狠狠的握住手心,尖锐的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沁出深红色的血珠,她看着余罂的眼睛,大眼里有着不得不认清事实的痛苦,“果然,你说的话和大巫预测的一样……,但是你怎么解释那天的消失?”
余罂摇头,耐心解释:“我真的一天都没有离开过主驾驶室,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那这个你怎么解释?”盛蓝手里出现了一个刀穗,那是一个与余罂严肃冷冽的气质非常不符的深蓝色刀穗,充满了俏皮温柔的感觉。
余罂皱眉,这个刀穗她明明……
“说不出来了吧,这明明是我亲手系在你的刀上的,结果我却在安置脉珠的祭坛上发现了她,祭坛上还残留着你的刀气,种种痕迹种种事实,你还不承认……还不承认……”
此时盛蓝的眼睛已经变得通红,哀伤、失望、愤怒席卷了她的大脑,曾经的亲密挚友变成了盗走族内脉珠的罪魁祸首,种种证据之下自己再也无法自欺欺人,只好主动请缨前来抓获,然而挚友的种种表现终究是寒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