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辣了,没事,吃着特别爽。”带着哭腔的鼻音很不争气,赵一元擦了擦模糊的眼睛,突然一阵辣意上涌,刺激的他立即弯腰咳嗽,咳出了更多的泪,嘴里早已没有了知觉。
转眼到了快打烊的时间,汪森环视周围,没有客人了,店长正在和曹秘书进行交涉,在得到满意的答复后继续招呼员工干活。
“喝水。”
赵一元缩在角落,抱着水杯一点点的喝,辣到一定程度时连喝水都变的困难,他努力克制情感,抬头对着男人笑了一下。
汪森说:“太丑了。”
赵一元低下头,抿了一口水:“汪先生,对不起,今个我有点不正常。”
汪森神情冷淡,抬起赵一元的下巴:“今天你已经很失礼了,有必要给作为客人的我一个解释。”
抬下巴的动作过于轻挑,赵一元甩甩头想跑,但闭着眼一时没注意,身子猛地朝前面扑了过去,他的眼睛还没看清楚眼前的东西,手duang的砸上了某人不可描述的部位。
“我的妈……”
赵一元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在与男人视线相撞的瞬间怔住,随后小心翼翼的坐在旁边,望着对方隐忍的神色然后摸着火辣辣疼的手背:“汪先生对不起。”
汪森闭上眼忍住,“没事。”
赵一元从额头湿漉漉的碎发中睁眼,扶着晕头转向的脑袋趴桌上,说:“想问汪先生一个事,男人的那里有毛病,可以修好吗?”
犹如冰刀的眼神立马转向了身边这个不知死活的人身上,然而作用不强,主要原因是脑子现在不好使,汪森冷声道:“能。”
赵一元平缓着自己的呼吸:“我有个朋友就是这个毛病,想问一下汪先生也是这样修好的吗?”
“……我没坏。”
“他们都说你坏掉了。”
话题开始往奇葩的方向转,汪森阴着脸,赵一元眨眨眼:“汪先生你看着太凶了,小心没人喜欢。”
男人手背青筋暴露:“赵一元。”
赵一元脑子早就被辣的爽糊涂了,反应迟钝道:“我在,想问一下,你是在哪里修好的。”
“你说话有没有脑子。”
“有脑子的。”赵一元说完神经兮兮的往四周看看,捂住嘴伏在男人耳边,“好大,但是比我的要小一点。”
汪森侧过头,伸出手捻了捻小艺人的嘴唇,对方柔软的舌尖不经意的蹭过,满含水汽的眼看着都像是有勾人的情意,他扬起嘴唇,手轻轻落在赵一元的脖子处,眼神瞬间变的凶狠,一把提起赵一元的衣领。
“曹秘书!”
……
赵一元感觉自己的神经都给辣麻痹了,看见大老板那毛骨悚然的眼神,后背立即惊起一层薄汗,在一阵翻天覆地的摇晃中,他哇的一声:“汪先生我错了,我刚刚没有别的意思,我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
赵一元被人拎着抵在墙上,真哭出来了,因为他好像想起刚刚说了些大小的话。
男人,这玩意的尺寸能他妈瞎比吗!
不能!
“不是真的,不是,是真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赵一元哭丧着脸,“我哥那里真有毛病,我都急死了,汪先生我真的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汪先生,我真的是无心的,你的最大,最大!”他现在被拖着扔进车,请问还有活路吗?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汪森将人往车里一扔。
“汪先生!”
汪森坐上驾驶座,开着车一路狂飙,赵一元哽咽着忘记了打嗝,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现在已经到了伤心处,他说话到底有没有脑子。
汪森几乎是把人拎着上楼,踢开房门后就开始脱衣服,赵一元被这架势吓傻了,然而还没等他说一句话,就被男人拎着去洗刷刷,几分钟后又给扔到了床上,现在他脑子里被摔的全是浆糊,但求饶的话还是得说:“汪先生,我真的是无心的,刚刚我吃糊涂了,男人没脑子经常会说些不正经的话,我真的知道错了!”
“汪先生,你的最大最大超级大……啊……”
一声变调的尾音让赵一元忍不住想夹紧腿,被子里的动静让他望着面色严肃的男人抽噎:“汪……唔!”火热的吻从上空直直的压了下来,那是恨不得将人拆之入腹的力道,呼吸尽数被掠夺,赵一元双手敲打着男人的后背,刚刚洗过澡的肌肤渗出一层汗,男人的花式吻技叫他忍不住将颤栗。
他在惊恐中暗骂自己是个处,被捏了几下居然就起了反应,现在是起反应的时候吗?
不争气!
“汪……”舌尖交缠,欲望倾身而上。
汪森抓过赵一元的手放在下面,在他慌乱的视线中落下深情的一吻,没了之前惊悚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能蛊惑人心的温柔,语调不高,收放自如,说的却是:“你的这么小。”
青年的瞳孔变大,可将要说的话迅速被堵了回去,腰侧被人用来回的手法抚摸,眼底不禁涌上泪水,他颤抖着尖叫:“啊——”
眼前一花,最后的记忆是自己哭着保护手的画面,因为太酸了,还疼。
赵一元感觉自己还活着,还感觉身下的床特别柔软、舒服,闻着味道似曾相识,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但当他微微睁开眼,仅是一条小缝时,昨晚的记忆波涛汹涌般的在眼前回放,他尝试着动动手,一如记忆中的酸麻,最后的画面是他面色通红的被圈在男人的怀里,后背抵着八块腹肌,哭着说。
“我的是最小的。”
头顶是复古式吊灯,赵一元用胳膊肘抵着床唔了一声,眼睛还没完全睁开,那道低沉淳厚的声音慢悠悠的从身旁响起。
“醒的还挺早。”
汪森坐在窗口处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书翻阅,话是对赵一元说,头却没动一下,直到赵一元哆哆嗦嗦躲进被子里,他走过去拍了拍屁股的位置,摸索着对方在轻微颤抖的手,修长的手一一从上面划过。
“赵一元。”
被子里传出欲泣的声音:“赵一元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