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野：“……”

“说得好。”田丰心满意足地鼓掌。

任野心想，这还真他妈的无言以对啊。还是老婆狠。

-

出完这些幺蛾子之后，任野成功混到了第一排坐下，第一节课是语文。

语文老师看他突然换到前桌，一副积极向上的样子，便点他起来背宋词：“任野，昨天留的《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你来背诵一下。”

苏轼的《定风波》，豪放派宋词的翘楚，秦灿初中的时候就会背了。

任野站起来，想了半天，支支吾吾地说：“老师……那个……第一句是什么来着，我一激动给忘了。”

语文老师崩溃道：“这都能忘，我刚才不是刚说了一遍吗，莫听穿林打叶声！”

“哦哦，对，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任野想起来了。

他跟田丰以前每次背到这儿的时候，都各种想歪，吟啸……淫`笑……哈哈哈……

任野想着秦灿就在后面儿看着自己，赶紧压制住了脑海中这种无聊的想法，继续认真背道：“竹杖芒鞋……芒鞋……轻胜马，对吧？怕谁——”

老师纠正：“谁怕！”

同学们一阵笑。

“对，谁怕！那个……谁……谁怕……到底谁怕谁……呢？”他开始想不起来了。

秦灿在后面低声提醒他：“一蓑烟雨任平生……”

任野回头：“什么？”

老师正在教室的另一头踱步，并没有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

秦灿瞪他一眼，飞快地又说了一遍：“一蓑烟雨任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