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的那位,你脸上的表情不是做给我看的,母亲与妻子受胁迫,想来你正怒火中烧。”
“凶手,你好。”
“这是我的推论,也是理由,你觉得合格了么?”
白衣男子感叹道,“难怪圣后对你评价这般高,如此一来,我也能理解了。”
“你是谁?”润君认真地看着白衣男子的脸,寻找某些相似的踪迹。
“只是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罢了。”白衣男子说着,竟捂住胸口的血窟窿站了起来,他咧嘴,笑得令人发寒道,“与你这等正统妾妃所生不同,我的存在名不正言不顺,我只适合隐匿在黑暗中,伺机行动苟且行事。”
“噢。”润君颔首,话锋一转道,“可是你输了。”
“输?”白衣男子冷笑,直勾勾地盯道,“你确定?”
脸上的自信,不像是伪装,润君意识到危险,却无法捕捉到来源,待他有所反映之前,他的剑已经有了变化。适才,他的剑刺穿了私生子的胸膛,这对可切开万物的青铜古剑来说,不算什么难事。可因此,私生子的血液也留在了他的剑上。大阵引导方式多种多样,以血为祭催发【印】的形成,这绝对是防不胜防的一招。
血液结成枷锁,链条纹路蔓延遍布剑身,青铜古剑的剑纹几个剧烈闪烁后,猛然暗淡了下去。这是极强的封印结界,在润君记忆中,他不知用剑斩开了多少虚幻,能封印压制住他剑的,用脚趾头都能联想到是谁。
润君摇头苦笑道,“母后果然还是不放心我。”
“正如你所说,名望太高并非好事。”私生子眼中没有丝毫同情,“你应当能理解,圣后绝不能容许西境易主,远征军该服从归顺的只能是圣后。”
“她若肯说一句,我自当双手奉上,可她什么也不说,我又该如何是好呢?”润君语气有些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