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男子似乎对柳如嫣如此淡然感到十分的欣奇目光射出一股异样的眼神,仍是那么潇洒的风度笑道:“果真叫我不妄来一回,好个飒爽英姿的烈女子,孝某佩服,如此之人我如不助,天都不容。”
柳如嫣轻轻一福:“那柳如嫣感激不尽了。”
一污道长也豪然笑道:“好,我就说无畏强权的人不只是我一人的。哈哈。”
柳如嫣澹然笑道:“澧州城那个不知道一污道长的威名,有您在整个澧州城必然能形成一股反抗势力,叫天下人也知道我澧州人的骨气。”没有任何作势,柳如嫣自然而然的一股勃然气势迎面而出。
一污拂须而笑。
年青男子目中精光四射,毫不避讳的注视着柳如嫣。
柳如嫣避开他的目光嫣然回首向柳非然养伤的阁楼望去:“我去和哥哥告个别。”
一股凄然之情油然而生。
一污叹息道:“我也去看看,虽然都是澧州人可惜还一直未见过。”
年青男子也笑道:“是应该去看看,如此英才不见一面岂不遗憾。”
“还看什么,人家都快打起来了。”
在三人刚要移步的时候,一个声音自三人身后传来。
年青男子回头笑道:“你个急性子,终于等不及了。”
三人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年轻人。
这人,团头团脸,一副天生笑面,个头不高,满是祥和喜气的气质,人不出色却能叫每一个看到他的人都不由的心生一股近亲的感觉。
柳如嫣只是一惊,奇怪这个人什么时候出现的。
一污却是心头大骇,这个人看着不起眼,可能在自己毫无感觉的情况下无声无息的出现,别的不说,就这份轻功就够惊骇世俗的了。
柳如嫣用着疑问的目光看着这个和气的年轻人又看了看年青男子。
和气的年轻人笑道:“我姓容,和他是一起的。”
年青男子让了柳如嫣一下笑道:“柳小姐,快去看看你哥哥吧?小容如果不是着急也不能亲自过来召唤我们。”
老道嬉笑道:“小道其实是最令人讨厌假道学的,满口仁义道德,其实暗中所为却是卑鄙无耻。说句很难听的话,如果崆峒剑派还是你父亲,还是你哥哥小道未必就能来,可我听得嘉山脚下咏文坊主人冯丞说过柳馆主,不能不动容。所以才不请自来。”
说完双眼盯盯的我望着柳如嫣。
柳如嫣笑道:“能说自己是假道学的人就不可能真是假道学,再说,能和嘉山脚下咏文坊主人冯前辈相交的人绝对就错不了,可要知道,无论是佛门还是道门,若非有道之士很难入冯前辈法眼。”
老道嘻嘻一笑道:“好个聪颖的女子,你这么说明里推崇冯丞,暗里岂不是在夸我老道是个有道之士,冲着这句‘有道之士’的高帽子,老道便不能不为你卖命。”
柳如嫣喜道:“没想到终于肯有人出手帮助我们了?”
一污道人笑容无改道:“一污敬佩的是你一介弱小女子敢自撼强敌,一污虽只是一个人,不过我想天下不可能只有一污才会有这个想法。不过纵使只是一污一个人,我们也叫那些无理强人知道天下不只是他们的。”
柳如嫣闻言呆呆的望着天边红云,低声道:“也许我们不会就只是我们。”
旁听的门人用着敬佩的目光看着一污,心中大改对他不敬的看法,听得柳如嫣的低声喃语雀喜道:“大小姐还有人肯伸援手吗?”
似乎突然之间柳如嫣对有合体之缘的汉子产生了无比的信心毅然道:“会的,他一定会来。”
门人茫然道:“他,就一个人吗?”
柳如嫣冷然的目光扫了门人一眼道:“不错,就一个人就够了。”
看着柳如嫣坚定的目光一污也好奇起来,谁能给这个女子如此坚定的信心。
驾六龙,乘风而行。
行四海,路下之八邦。
历登高山临溪谷,乘云而行。
行四海外,东到泰山。
仙人玉女,下来翱游。
骖驾六龙饮玉浆。
河水尽,不东流。
解愁腹,饮玉浆。
奉持行,东到蓬莱山,上至天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