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他仅仅代表一种感情,或者说是一种情感。
就好比现在,明明耿南辅知道耿金忠的事情,他不想说,仅是给出一种说法。
家叔不过是一枚棋子,这是多方势力角逐的结果。
然后就结束了。
其余的理由,任由你去猜去想。
看到耿南辅这样,穆丰无奈的笑了笑,他说不了什么。
殷无咎也是无奈因为他同样也说不了什么,只能无力的把耿南辅挥退。
为什么?
明明耿南辅知道些什么。
穆丰、殷无咎都知道耿南辅一定知道点什么,却只能无奈的让他离去,什么都做不了。
无他,势力俨然,让殷无咎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如果换一个人,换一个小势力人物,不说,骨头渣子都能被榨出油来,还怕你不说。
可耿南辅偏偏是大势力弟子,不说他是狄淩的师侄受狄淩委托照看爱子的身份,单说无为居这个让人望而生畏的庞然大物。
这个时候,别说逼供什么的了,如果耿南辅出了点什么问题,无为居都有可能那他们是问。
所以,穆丰、殷无咎只能让他离开。
“你也回去吧,省得荀叔惦记。”
穆丰看到耿南辅还站在那里,拍了拍彤城儿的肩头,催他离开。
彤城儿不想走,可看到师兄的样子,只能无奈的一瘪嘴,没有耍脾气耷拉着脑袋,乖乖的离去。
其实他对父亲的往事十分感兴趣,很想知道个子午卯酉来,但此情此景,那事显然已经结束,同时让他真正乖乖离去的原因还是荀洛,当年当事人之一。
“我去问荀大叔去!”
想到这里,彤城儿脑袋一扬,急不可耐的拉着师兄向回就跑。
“没热闹看了,你们也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穆丰又向高阳浚、容晨月、玉笙寒三个人挥了挥手。
“穆兄,要不进里面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