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噎得耿南辅几乎说不出话来。
小师弟,无论什么时候在他印象中就是个孩子,大人的事他尽可能不希望他参与和知晓。
可,穆丰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他也不是不懂。
如果换做旁人,从来都是他教育别人,换到自己身上,怎么他都舍不得。
耿南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还未等他再说什么,殷无咎突然插话问道:“耿金忠是你什么人?”
耿南辅呼吸一抑,别闷着转过头,苦涩的看着殷无咎,叉手抱拳道:“殷前辈,他老人家是晚辈的叔父。”
“他在哪里?”
殷无咎微微颔首,继续问道。
耿南辅苦笑一声道:“他老人家在多年前就已经亡故了。”
殷无咎一愣,双眼一眯,声音中带着些许阴森,脸上带着些许危险,道:“他是怎么死的?”
耿南辅眉头挑了挑,旋即又垂落下来,叹息一声道:“当年的事,其实并不能怨家叔,那是多方势力陡然发难形成的结果,家叔也不过是一枚棋子。”
说完,他低头看着彤城儿,吸了一口气道:“否则,师叔也不能把师弟交给我照顾。”
殷无咎和穆丰对视一眼,同时缓缓的把眼睛闭上,殷无咎更是无力的向耿南辅挥了挥手。
耿南辅目光低垂,扫过殷无咎的脸。
一抹怜惜隐晦的转瞬而逝。
当年的事轰动很大,虽然很乱,虽然很多人知道却不清楚。
而且因为是多方势力角逐在一起,几乎没有人能知道其中内幕。
可但凡知晓一点的人,对涉入其中的几位都忍不住升起一抹怜惜,并抱以同情。
因为,实在是太为难他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