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在原本的信上还模仿着武松和武大郎两人的口吻写了许多造反的话,县令看的是浑身直哆嗦,这事真的关系太大了。
“民妇知道以妻告夫实为不妥,但民妇即便是个女子,也知道忠君之事,他二人竟然敢如此目无君上,民妇实在无法与这两奸人再在一个屋檐之下生活下去,今日民妇便豁出去了,只求县令大人能为民妇做主,让民妇休了这不忠不孝之徒!”七月此话说的是铿锵有力,慷慨激昂。
起初武松并不知道七月和县令说的是什么事,但听七月如此的说,武松顿时便皱起了眉头,瞪着七月道“你说什么?什么叫我和我哥哥目无君上?你休要乱说话,这种事情也是你能说着玩的吗?”
“大胆,现在罪证都在此了,你还想狡辩,武松啊武松,你不知廉耻也就罢了,竟然还和那梁山的匪人勾结,真真是罪该万死!”县令厉声呵斥道。
“大人,你别听这贱人信口雌黄,我真没有啊!”武松急着辩驳道。
“二叔,你还是别说了,现在罪证都已经在了,昨日我又得到消息,说那宋江竟然在浔阳楼上题了反诗,现在正被官府捉拿呢!”七月一身正气的对着武松喝道。
“你这贱人,竟然会用处这样的手段来诬陷于我,今天我就拿了你与大人对峙!”武松被七月激的火起,于是说着就伸手朝七月抓了过去。
七月早就防着武松动手了,她之前便不动声色的站在了县令的前面,如今武松朝她而来,七月微微闪身让过,随即有不着痕迹的推了武松一把。
武松见七月让开正想收身,谁知七月仿佛只是在他身上摸了一下般,可武松的腿却直接有些麻了,根本就收势不住,直朝七月身后的县令而去。
“武松,你是反了不成,竟然敢对大人动手!”七月张嘴便喊道。
原本这屋里屋外很多人,大家一直都处在一个震惊的状态,而此时听七月喊武松要袭击县令,顿时便全都惊慌失措了起来,有的跟着喊“武松造反了”有的则是喊“武松反了,要杀县令大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