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什么误会?你连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都没搞明白,就能吵吵嚷嚷的带着人来捉奸,还往我和你嫂子身上泼脏水,你这样还算是个人吗?”西门庆先一个站了出来,对着武松冷笑道。
武松此时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如果今天把七月抓奸在床的话那什么都好说,而如今是这样的情况,自己如此辱骂作践自己的嫂子,说到哪里都说不过去了。
武大郎在武松身边也是一样的手足无措,他看着七月那似悲伤,但满含幸灾乐祸的眼神,忽然觉得今天他们兄弟似乎进入了圈套。
七月并没有哭闹,也没有指责,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仿佛哀大莫过于心死。她默默的看着武松和武大郎两人,嘴角倔强的抿起,这让围观的人无不是同情,只觉得武大郎这样的德行,娶了如此好的媳妇还不珍惜,竟然伙同兄弟往自家媳妇身上泼脏水,实在让人气愤。
武松也发现了这一点,心中虽然对七月恨的咬牙切齿,但也知道,今天若不把此事了了,那以后自己本就没多少的名声就彻底一点不剩了。
武松咬了咬牙,他刚打算对七月服个软认错,但七月却先他一步,忽然对县令大人福身道“大人,民妇有罪,今日民妇向大人请罪,还请大人责罚。”
七月此言一出,众人皆摸不清头脑,按理说这事再怎么算七月都是受害者,现在请罪是什么意思啊?
“潘氏,此事本就是那武家兄弟欺辱与你,你何罪之有啊?”县令也是不明所以的问道。
“大人,民妇说的并不是此事,而是另有一事,民妇前几天得了一样东西,只因有私心,因此才一直犹豫,不知该如何办,今日民妇觉得不能再隐瞒了,因此便把此物呈与大人,还请大人恕民妇隐瞒不报之罪。”七月说着,伸手便掏出一个锦囊,随即递与县令道。
县令心中疑惑,伸手打开那锦囊,只见里面竟然是两封信。
县令拆开其中一封看了起来,县令看着看着,那脸色慢慢的便从之前的疑惑变为震惊,随着那两封信的看完,县令的脸已经铁青了。
这两封信一封是七月得到的那封宋江和梁山互通的信件,而另外一封则是七月请了模仿笔迹的高人,模仿着宋江的那封写的武松和梁山之间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