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员站出,“臣附议!敌国奸细作祟,必有所图,倘若继续,必会误国!”
再一员站出,“臣附议!明知是敌国圈套,岂能再往里钻?明知是敌国陷阱,岂能再往里跳?”
再一员站出,“臣附议!当立即终止这门婚事。”
再一员站出,“臣附议!陛下,儿女婚事是小,国事为重啊,切不可误国啊!”
“臣附议!”
“臣附议!”
朝臣们纷纷出列附议,待差不多了,赵公权七人也表态附议,总之几乎都借着敌国阴谋的借口强烈反对这门婚事。
为首的几位大臣目光稍微碰了碰,他们未表态,尽管对一切都心知肚明,但在这事上,群臣逼婚时他们没表态,群臣悔婚他们也依然不做任何表态。
当然,昨晚赵公权那七个分别归属他们派系的人,也是分别拜见过他们的,真相都跟他们讲明了,也可谓是在求他们,这几位大佬不点头的话,没有今天这群起的声势。
太叔雄心中冷笑,口中则饱含威仪道:“既然诸位都识破了是敌国阴谋,孤王从众意,准了!”说罢起身,甩袖而去。
“陛下英明!”群臣齐声赞。
……
齐国京城,一栋安静的小院里,房东遗留有几盆花花草草。
沐浴着朝阳,贾无群站在砖块堆砌前,探出手指摘除花盆里的杂草,神态宁静从容。
元从站在屋檐下,盯着他的一举一动,院外稍有动静,目光又迅速盯向动静方向。
一口井旁,魏多施法打水,衣物泡进水里又施法荡涤,洗净后又施法祛除水分,之后才晾搭在绳索上晒晒太阳。
小院是临时租来的,离鬼医弟子的住址并不远,隔了一条街而已。
来到后,贾无群已经在鬼医弟子住址附近走了一趟,发现有人盯守,便没再靠近。
暂时也无任何行动,等着,在等晋国京城那边的消息,等到消息后再确定行动计划。
外面突传来马车的声音,声音停止后,马车似乎就停在了小院门外,元从目光立刻盯去,同时从屋檐下闪身而出,近身在了贾无群身边戒备。
ps:昨天写残了,精神状态不佳,下一章不知什么时候能搞出来,不要等了。
薛大人沉声道:“邵大人这是在公然威胁我们吗?”
“威胁?”邵平波略摇头,一副很好笑的样子,“薛大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三岁小孩的话就不要说了,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什么威胁的话?”
几人懂他的意思,威胁什么?谁听到了?他们七个的证言不可信。
龚大人:“想不到邵大人还挺无赖。”
邵平波不接这话,自说自话:“敬奉点香油钱本没什么…七公主在朝堂上突如浸淫许久的老臣般施展,任谁都能看出这背后定有人唆使,然诸位大臣竟丝毫不疑,且随之起舞。这就不得不让人感到奇怪了,诸位大人能不能解释下,为何会配合宋国奸细贾无群祸乱朝堂?”
这正是最致命的所在,也是七人有口也说不清的地方,总不能说我们就是要陷害邵平波吧?仅仅是陷害邵平波吗?连公主也一块给陷害了。公然陷害朝廷大员,问死罪就已经是不为过,更何况还把公主给捎带了进去?
龚大人沉声道:“邵平波,休要胡说八道!”
邵平波不理会,继续说自己的,“贾无群唆使谋划,诸位大人倒是与贾无群配合的默契,那这香油钱究竟是香油钱,还是打着香油钱的幌子,可就要好好查一查了,哪怕是为还诸位大人清白,于情于理都要查一查。”
“刚刚,不知哪府的女儿,脾气不小,进了黑狱还敢跟审讯人员叫嚣。黑狱的审讯规矩,不管男女,抓进来先扒光了衣服搜查…”
“你敢!”几位大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同时震怒了,有人甚至紧握双拳瑟瑟发抖,不知邵平波所谓的女儿究竟是哪府的女儿,是不是已经将其扒光了衣服,真正是又惊恐又愤怒。
这位连赵公权儿子都敢杀,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邵平波那杀人一剑,的确是发挥了巨大的威慑作用,令这些人不敢心怀侥幸!
邵平波:“诸位大人放心,念在都是朝中大臣的家眷,审讯人员暂时还未动用‘规矩’,正在好心劝说。不过毕竟是官宦人家的家眷,平常威风惯了,脾气的确是不小,这点…我在赵府就领教过了!”目光投向了赵大人。
他已经看到了,这位赵大人一来,看向他的眼神中便满是怨恨。
一听这话,赵大人紧握了双拳,嘴唇在哆嗦颤抖,脸上的悲愤之情溢于言表。
其他人能理解他的心情,杀子仇人就在眼前,还敢当面故意提起,换了谁都难以接受。
龚大人怕他乱来,赶紧伸手抓紧了他的胳膊,反复用力捏了几下,示意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待过了这道坎,以后不怕没有算账的机会。
没能成功激怒对方,邵平波继续道:“脾气是真不小啊,进了黑水台还敢叫嚣。黑水台的规矩不是摆设,我会给他们半天的时间,希望他们能好好冷静下来,好好配合问话。半天之后若还是这个态度,不管是谁的亲属,都只能是秉公处理,到时候保管他们一五一十的招供,绝不会让诸位大人失望!”
面对几人拱手了,“诸位大人,我还要去劝诸位的家眷,就不奉陪了,恕不远送!”
御史李大人道:“邵大人,我们是来探监的,容我们进去一见!”
邵平波:“李大人说笑了,这里是晋国的情报机构,处理的是国家机密,不是你们官府的监牢,在这里,不存在探监这回事。道理,我想不用我多解释吧!诸位大人,还是请回吧,不要误了明日早朝上的大事!”
李大人冷笑,抬手指向,“我劝你最好不要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