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报官了没?“
两人打哑谜一样讨论了半天,对方没有声音了,杜若不解的偏头看过去,就见晏辞用一副关爱傻子的眼神看着她。
“······”
好好好,你们修仙人的行事作风我不懂。
月上中天之时,应敛霜总算踏着夜色推门进来了。
杜若感觉自己仿佛好久没见她了,简直是从床上飞扑过去抓住了她的手!
“应姑娘!你可算回来了!”
“······”应敛霜用谴责的目光默默的看了一眼她师兄,后者当她不存在,抬手为自己续了杯茶。
杜若没有看到他们两个或者说应敛霜单方面的视线交流,拉着她在床边坐下。
“打探到什么消息了吗?”
应敛霜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和我们先前知道的都差不多,齐越是在新婚夜死在府上的花园湖边,身上也只掉了那块据说是少夫人给他的定情玉佩,在这之前他也并没有过什么奇怪的征兆。”
“有没有仇家寻仇的可能呢?”杜若试图排查开其他的假设。
“这更不可能了。”应敛霜十分肯定的说道,”镇上的大多数人都认识他,我便随意问了一些人,都说那齐家公子平日里乐善好施慷慨大方且人缘极好。再说,就是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将人杀了便好,何必再下这么狠的手。”
那么,确实有很大的可能是他们猜测的那个原因了。
“还有,”她接着说道:“我回来的时候听到了另一件事。”
“什么事?”
“在官道不远处的水沟里发现一具尸体,听说是经常在镇上游荡的一个老乞丐。”
杜若和晏辞交换了个眼神,轻轻的啊了一声。
“胸口开了一个大洞,被人将心生生的剜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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