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先生,请等等!”另一个巡警硬着头皮过来阻拦,“查封这家旅店是埃尔文中校亲自下的命令,您这样做会让我们很为难。”
丘拜斯扭头打量他,忽然问:“我们治安团到底谁说了算,是那个埃尔文还是坎普上校?”
巡警吞了口唾沫,飞快地回答:“当然是坎普上校!”丘拜斯是坎普的头号亲信,这道选择题并不难做。
丘拜斯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冲他晃了晃,“这是上校的手谕,让我来这里搜查一些重要线索,你们有问题就去找上校汇报,当然,如果你们觉得某些人的大腿更粗也可以试着去抱,不过这城里的天是说变就变,将来算旧账的时候你们可别后悔。”
“不、不需要再向上头汇报,有上校的手谕就够了!”巡警擦着冷汗说。
“明白就好。”丘拜斯冷笑一声,转身走进房门。
两名巡警挺胸立正,目送丘拜斯走远才如释重负地大口喘气。
“兄弟,丘拜斯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啊,我们就这么放他进去……万一埃尔文中校追查下来可就麻烦了。”年长的巡警忧心忡忡地说。
“你没看传单吗?昨天晚上骑士团在城外打了一仗,克劳茨那伙人吃了败仗,死了好多骑士,就连副团长朱尼厄斯也被打死了,埃尔文那家伙多半也受了伤,哪还有心思管我们。”年轻的巡警不屑地说。
“我没看到什么传单,不过昨天城外的确炮声不断,直到天亮才平息下来,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克劳茨骑士团被鲁道夫将军的人马击败,赎罪堡恐怕是守不住了。”
“所以丘拜斯才说‘要变天了’啊,等鲁道夫将军进城,克劳茨那伙人还能有好下场?咱们也得擦亮眼睛,找准方向,可别犯傻跟着克劳茨一党往死路上冲!”年轻的巡警正色警告搭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