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非常奇怪,按道理说,她在香港,我在衡阳,两地相距近一千公里,不可能见过她。但是,她给我的感觉似曾相识,好像是亲人之间那种微妙的联系。
愣了一会儿,我问她:“你以前来过衡阳吗?”
“为什么会这么问?”她疑惑的问我。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问题,总不能说,我感觉你是我亲人?这特么不是自找难堪么?她一有钱人太太,我一穷小子,乱认亲戚,那不是攀高么?
压下心头的疑惑,收拾一番东西,准备去医院替死者抹尸,然后着手请人,这场百万丧事算是正式拉开序幕。
这时,余老板走了过来,递了一个红包给我,很厚,估计有好几千块钱。我没有客气,伸手接过红包,说了几句吉祥话,抬步朝医院走去。
“年轻人,请留步,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余老板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停下脚步,扭过头,问:“咋了?有什么问题?”
“刚才的请水仪式,真的是我三位太太的原因?”他问。
“或许吧!这种事情不好说,从刚才的请水来看,死者只认正房,也就是说,你母亲心里只认刚才那位大婶的地位,其他三位,恐怕…”
我这话说的很委婉,若是说的直白会损阴德,民间有句俗话说,“宁坼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足见毁人婚姻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