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三四分钟,那三名贵太太极不情愿的站起身,走到阎十七面前,双眼充满怨恨地看着我。
我没理会她们的眼神,朝着余老板等人,喊:“哭大声点,伤心点,往死里哭,就算是假哭,掐着自己大腿也要给我哭出来。”
顿时,哭声震得我有些刺耳,特别是余老板的大老婆,哭的最伤心,就连嗓子都有些嘶哑,想必她跟死者的感情应该最深。
我朝她招了招手,她愣了一下,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抽泣地问:“小兄弟,有事吗?”
我嗯了一声,将水壶交给她,说:“等会你到河边盛水,我来念咒,记住,一定要诚心,脑子想着老人家生前对你的好。”
她点了点头,答应下来,提着水壶朝河边走了下去,装上一壶水,按照三进二退五福步走了七次,我在旁边一边念请水词,一边烧黄纸。
待一切搞好后,我从她手中接过水壶,呼吸有些急促,轻轻地揭开水壶盖,双眼死死地盯着水壶内,在场的人谁也没有说话,眼睛都盯在我身上,余老板面色沉重地问:“怎样?清水还是黑水。”
我在水壶内打量半天,呼出一口气,喊了一句:“清水,燃鞭炮、放礼花!礼毕。”
说完,我用水壶的壶嘴在铜锣上撞了一下,发出来的声音格外清脆。
随着这声音一响,余老板等人站起身,阎十七在一旁点燃鞭炮,礼花。那礼花打出来的烟花当真好看,将漆黑的夜晚照的五彩缤纷。
可,我的心情并没有因为请水完成而变好,反倒有些沉重,余老板的大老婆走到我面前,轻声问,“小兄弟,咋了?看你脸色有些不对?”
我摇了摇头,在她身上看了一眼,也不知怎么回事,总觉得这人好像在哪见过,就是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