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苏昭宁在醉仙楼再见谌仁和时,未需多久就完全想起了谌仁和的身份。
曾经为了表示自己对《瑛神赋》的追崇赞许,谌仁和可是毫不犹豫地把苏昭宁踩在脚下的。
他这种踩,并且是不分青红皂白踩。
也就是认出了谌仁和的身份开始,苏昭宁就毫无心理负担地刻意让醉仙楼的人把南其琛带到了里间位置。
因为,她不愿意让南宛宛嫁个如此自私又糊涂的男人。
“当初在整个京中放出流言,说我才是杀破竹凶手的人,也是谌仁和对不对?”苏昭宁对此事早就有所察觉。只不过她终究是个深闺女子,不如南怀信行事方便。
南怀信则当即点了点头,答道:“是。娘子你放心。所有得罪过你的人,我心中都有一本账。”
“你不需要如此的。”苏昭宁心中其实满满都是感动,可这些年的习惯让她还是开口道。
南怀信这一次,却没有给苏昭宁言语的回答。
他用行动证明了他的想法。
柔软的嘴唇印了上去。
这种印,首先是浅尝辄止的碰触,之后是来来回回的碾压,再就是你追我赶的小斗。
苏昭宁感觉到凉意的时候,自己的外衫已经被完全脱落到了地上。她根本就不明白,为什么短短时间里,某人脱衣服的技术就可以娴熟成这样!
就像他挖坑替她还报复的手段一样,一弄一个准,一做一个快。
房中没有风,但是房外却有风在呜呜地叫。苏昭宁身子打了个不明显的寒蝉。
南怀信却是立刻就注意到了她的这个动作。
将苏昭宁拦腰抱起,南怀信阔步走进了房中的内间。
珠帘本是卷起的状态,可苏昭宁头上的簪子好巧不巧勾住了那珠帘上的袋子。
她感觉到自己被珠帘拦住前进的方向,用手一扯,那珠帘就尽数散落开来。
在滚落一地的小珠子上,南怀信依旧一步一步走得极稳。只不过才到床帏之处,他的沉稳就被抛了个一干二净。
“娘子,我想要你。”南怀信将苏昭宁放平,一双滚烫的手从她的身后挪到了身前。
嘴唇继续在她的红唇上碾压了一遍,南怀信的声音就像在天边一样遥远:“娘子,我要来了。”
苏昭宁被他送上云端的时候想,其实坦白真的不需要无时无刻。
但耳畔,不听地传来那个人地轻喃,他一遍一遍重复自己的名字,真的也感觉不错。
谌府里,谌老爷正在训子。
谌老夫人和谌夫人都急匆匆赶来求情,却半点也于事无补。
拿着家法,谌老爷一下一下地抽打着谌仁和的背。他每打一下,就质问谌仁和一句:“你做了没有?”
谌仁和答是,又答不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事情会变成这样。他是真的做了一些,又没有做全部。
可惜没有一个人会相信他。
之后,拖着沉重的脚步,谌仁和又去了长安侯府门外。
只是这一次,就是苏瑾瑜都没有见他。
而从长安侯府回府的路上,谌仁和意外遇到了南宛宛。
响起自己父亲给自己下的最后通牒,谌仁和勉强自己上前邀约南宛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