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将军,某操训兵士,乃是奉了陛下的旨意,你这话什么意思?”
林胜皱眉沉思,杜恕笑笑:“林都将,做事别太过火,这里是中都,不是北疆,不管是狼还是虎,都得盘着!”
“盘着?哼哼…”林胜冷笑两声,不再应杜恕的话,他转身上了操训台,令旗一挥,继续开始操训,杜恕瞧着林胜的反应,面上虽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可是心底却浪涛翻滚不断,身旁,小校道:“将军,这林胜未免太猖狂了吧!简直没把您放在眼里!”
“这些个北疆种,当真属野马胚子的…此事本将暂且给他们记住,咱们走!”
杜恕说完,带着人离开。
秦府。
秦宇至下朝归来,与几个勋贵官宦见了面后,便在府上摆了一桌酒席,与这些人言谈今日朝堂上的事。
“秦侯爷,下官得侯爷宴请,当真是没想到!”时任兵部佐郎使的金静水拱手礼敬,身为河西军系的官员,金静水对于中都的各方势力都是恭恭敬敬,不敢有丝毫得罪,毕竟他们弱势不堪,稍有不测,就会被不轨之人寻机落罪。
“金大人,当初本候就听闻过您的事迹,秦王殿下手下智谋,能够与杨茂老先生并驾左右的参将,现在从身中都官场,那可要好好的发挥才干,为陛下效力!”
秦宇至笑声,金静水不明深意何在,除了赔笑敬酒,并不敢接话丝毫。
秦宇至酒过三巡,道:“金大人,您也是经历过沙场的智者,本候爷既然请您来,就是想聊聊沙场上的事,这些道理,朝堂上的那些文臣肯定不懂,你明白本候的意思吧!”
金静水听到这些话,沉思片刻,开口:“秦侯爷,您这话…下官还真的不明白!”
对于金静水装糊涂的模样,秦宇至虽然不悦,可这也在情理之中,稍稍缓息,秦宇至冲其它几名兵部、户部的官员道:“尔等身为大夏的六部中的肱骨之臣,应该明白中都现在钱粮几何,兵甲几余?”
户部佐郎徐风赶紧起身:“秦侯爷,下官等平日兢兢业业,只为公事而行,从没有过私藏舞弊之嫌,不知侯爷话意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