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刺!”高高的操训台上,林胜一声呼喝。
台下的兵士手持长枪进步顶位,捅杀于面前的木桩,这是北安军义鳞骑的突杀技,只不过中都兵未像北安军的兵士那样搏命生死间,哪怕林胜教的再多,他们还是如纸老虎一样,带着股面团气息。
待一合操训到时,林胜来到台下,自有亲兵奉上茶水。
“这些个废物子弟…”
林胜看不上西山营兵士的懦弱,暗自低骂,那亲兵道:“胜都将,这些人肯定比不上咱们北安军!”
虽然林胜说完声音不大,但是不远处的西山营哨兵却听到了,他瞥眼一看,重重唾了一口,林胜觉察,将杯盏一扔,大步走到这兵士面前。
“你刚才做什么?”
“没做什么?”
哨兵嘴硬不认,林胜阴阴一笑,直接抽鞭子打在他的脸上:“老子再问你一句,你刚才做了什么?”
“没…没做什么!”
感受着脸上的鞭子疼痛,哨兵心气已经松懈不少,林胜见此,沉声:“老子告诉你,莫要以为自己是中都人,就可以肆无忌惮,若是在北安军,你刚才的动作,老子能够杖刑你,把你打成残废!”
这话还未落地,一声挑讽传来。
“呦呵…谁这么大口气,区区些许小事,就能把兵士打成残废?”
林胜寻声看去,竟然是西山大营统将杜恕,这杜恕巡营至此,看到林胜强势如狼,心中对北人的蔑视不由的升起。
那哨兵看到统将到来,竟然底气再涨三分:“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