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南宫保立刻暗声左右亲骑,亲骑当即明白,压着突布干离开,让后南宫保叱令周仝、韩琮:“这些人不过是鞑子的先锋,在几个蠢货的带领下,才让我们得了这般大胜,可不要以为鞑子都是这么蠢,接下来,尔等务必严加防范,不得疏漏丝毫,不然十万鞑子骑兵冲进河西地界,不出十日,河西就会被肆虐的破败不堪!”
那突布干被几个骑兵押缚着往河西走,虽然双手被麻绳紧缚,可以突布干的性子,怎么会任由这些夏人摆布,待几个夏骑自顾言说,疏忽大意时,突布干突然暴起发力,直接挣断麻绳,让后抄拳扑身,向最近的那名夏骑冲去。
“咣”的一拳砸上,这夏骑猝不及防,连人带马被突布干撂翻,其它人惊愕大呼,纷纷抄刀砍来,可突布干已经夺马翻身,风一般逃去。
这些夏骑假作追赶,其中一骑道:“快告诉南宫将军,鞑子逃了,我等暂且跟着!”
骑队前,南宫保正在歇息,押缚突布干的骑兵奔回来道:“将军,那鞑子果然逃了,伍长他们正在追赶跟踪!”
“干的好!”
南宫保激声:“周仝、韩琮,你二人立刻派出斥候,探察方圆五十里内的动静,务必保证本将侧翼安稳!”
“将军,你要做什么?”
“本将要去探探鞑子的底,看看他们的大军在何处!”
撂下这话,南宫保领着三校骑兵匆匆立刻,周仝、韩琮相视一眼,周仝急了:“这样太危险了,若是被鞑子缠住,只怕将军难以脱身!”
“那我立刻赶回兆阳镇,传告其它将领来救!”
“如此甚好!”
旋即,韩琮将所部骑兵交付周仝,自己一队三骑,风一般赶往兆阳镇。
陇城,秦王府。
秦王集结将参商议鞑子的动向,结果兆阳镇曹云金飞骑赶回。
“殿下,鞑子兵走北荒道,目指抱罕镇,三个时辰前,南宫将军的部将韩琮急令,南宫将军已经与鞑子接战,战败鞑子先锋军,杀敌三千,现南宫将军以纵敌之计,越过北荒道,向鞑子的大军摸去!”
闻此,秦王大怒:“这个南宫保,本王以为他军略卓著,清楚现状,怎地事到关口,也去行那冒险之为!”
那金静水道:“殿下勿怒,细心想来,南宫将军也是为了殿下,这次鞑子趁着大夏病危内乱之际来袭,必定势大,南宫将军以败将逃离为引子,寻到鞑子的情况,待消息传回,也利于殿下派兵阻挡,剿灭鞑子,给这些荒丘之地的外族一个教训!”
“殿下,老夫以为,鞑子来袭,不过是抱着沉溺病要你命的想法,所以殿下必须以强势出击,开头就给予鞑子重击,而这也需要南宫将军寻来确切的军情!”
听到杨茂、金静水同出此言,秦王思量片刻,道:“传命兆阳镇许元龙,率本部弓骑出击,从西南方向缓缓进发,于侧翼随时驰援南宫保!”
“末将这就去传令!”
曹云金离开后,秦王冲其余将领道:“常玉川,你即刻回河中,征调河中诸城兵马,一旦我令下,你从沈城沿中牟城一线,向北进发!”
对于这道令,常玉川稍有不明:“殿下,鞑子进攻乃从西界过来,末将率部北出,这相差甚远啊!”
“鞑子从西界来袭不假,可本王有预感,这鞑子不会独身而来,闹不好鞑子会联合北蛮,两向假攻,中牟城地处西北交界,你得令率部驻扎那里,以备不测吧!”
乌鳢不啜流域。
金帐王拔拓率领九姓氏族大军行进于此,数日来,身为先锋的胡咄葛首领舍不勒连个屁毛消息都没传来,这让拔拓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