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不用说了,本王知道该怎么办!”
景俞天强硬压声,让孟喜闭了嘴,随后景俞天出帐离开。
先锋营,南宫保面色疲惫的靠在毡子上歇息,数日来他被秦王的威胁缠绕满身,根本安不下心神,暗中派出亲信去探查,也无一回来。
忽然,一股冷风冲进帐内,南宫保浑然惊醒:“是不是有消息回来了?”
无心急问,正好让景俞天听到,而南宫保视线聚拢看清来人后,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末将不知殿下亲临先锋营,未能远迎,请殿下赎罪!”
南宫保翻身跪地叩首,而景俞天并未异样,反倒缓步近前,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肩头:“南宫将军征战许久,身心疲惫,本王愧疚,故而前来看望!”
“殿下恩宠,末将惶恐!”
“起来吧!”景俞天自顾上座,南宫保立身旁边,景俞天看着南宫保神色不安的模样,道:“南宫将军,自西征以来,可否想家了?”
无由的问话让南宫保不明所以,本着将者心性,南宫保刚想说‘不想’二字,可再一转念,南宫保叹息道:“世风混乱,中都暗流,末将…确实担心家父、娘亲等人!”
景俞天点点头:“想家是好事,人要有念头,只是战况拖沓,河西不平,本王实在无法让将军离去!”
“殿下勿忧,末将保证,秦王一日不回中都,末将一日不退身半步!”
南宫保表露心意,让景俞天很是满意,末了他道:“南宫将军,中都有陛下,出不了乱子!”说完,景俞天离开,待帐内剩下自己后,他才发现,冷汗早已浸透背甲内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