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询瞄了一眼三大挌摞得高高的奏折,道:“朕就不留大哥了。”貌似奏折越来越多了啊,怎么活总干不完呢?
程墨在宫门口得到沈定无功而返的消息,上了车,得知刘泽带五大车东西去他府上,不知为了何事。
雷昆和云可跟踪的对象换了,云可跟踪刘泽到北安王府,对顶头上司的府邸,他可不敢窥视,于是赶来禀报。
“到我府上?做什么?”程墨不解,道:“难道送礼?”还一送五大车。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送礼之事,故意张扬吗?
云可道:“属下不知,要不,属下去瞧瞧。”
“不用,回府。”回去就知道了,程墨懒得费神猜,一上车便闭眼养神,顺便把今天的事捋一捋。如果他是刘泽,当前形势下,如何自保,如何救出儿子?如果他是沈定,又如何把刘泽拿下,抄了刘泽的家?
程墨不断推演,不知不觉车子驶到府门口,只见台阶下停着五车大车,很多身着儒衫的男子站在马车边,见他的马车驶来,躬身行礼。
程墨还在想事,抬手示意,马车从侧门进去了。
他刚下马车,狗子哭丧着脸跑来,道:“阿郎,大事不好了,荆州王非要搬到我们府上暂住。霍夫人不在府中,赵夫人心软……”
程墨走进花厅,对笑吟吟站起来的刘泽道:“世叔这是做什么?你我交情浅薄,送这么大礼可不好。我却之不恭,受之有愧呀。”
刘泽使出水磨功夫,搬弄唇舌,只为说服赵雨菲让他住下,见程墨赶来,心知希望不大,不过他的目的是要在这里耍赖,倒也没多么失望。
“五郎说笑了,我何曾送你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