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父亲身体好转,又放不下权力了。霍书涵暗暗叹息。
草原上,壶衍缇气得朝吴朝使者的背影破口大骂,言明让他死可以,让他称臣绝对不行。
千夫长听到骂声,停步转身,倨傲道:“不称臣纳贡,我家丞相定然灭了你。”
太爽了,自太祖时起,被这该死的野蛮人压了百余年,总算能够出一口气。千夫长并不是蛮横之人,要不然也不会被程墨派来当使者了,他不仅胆大,而且很机灵,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程墨派他来时,特意交待,不用对壶衍缇客气,所以,他是特地来“不客气”的。
壶衍缇气得青筋暴跳,连声怒吼:“我要灭了程墨小儿。”
千夫长像看白痴一样看他,道:“你没有子民,又没有兵马,拿什么和我们战?不如老老实实称臣,双方罢兵,以后每岁向我们纳贡,再送几个漂亮女子进宫为奴。”这人忒可恶,斜睨壶衍缇,道:“匈奴女子长相太丑,要为妃怕是不能,为宫人还勉强可以。”
翻译大怒,把这句话译了,道:“单于,杀了这老小子,别让他活着走出草原。”
于欢一听,脸色很是难看,虽说壶衍缇已经不足为患,但雄风还在,若是破罐子破摔,先把他们宰了再说,他的小命岂不是难保?
壶衍缇大眼圆瞪,目露凶光,腰刀拨出一半,就要亲手劈了他们。
千夫长见身边的于欢脸色苍白,满不在乎地安慰道:“怕什么,他敢伤了我们,丞相一定为我们报仇。”
命只有一条啊,于欢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