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一睁眼,苏氏拉开帘子,外面露出天光了,看三老爷也迷糊的睁眼,她忙推推他说道:“今天和太夫人说好要搬庄子里的,该让大哥大嫂等着急了,赶紧的起来。”
三老爷反手搂过,嘟囔道:“我给表弟说了,让他昨天捎信给大哥了,说他找我们有事,明天再搬。”
苏氏听老爷这么说继续躺下,幸好找了个借口,不然这俩夫妻一大早的赶回去,总不好说去哪里了。
浑身酸痛的苏氏被老爷的胳膊压的难受,就拿下他胳膊,谁知他还摸上手了。
苏氏不想动弹,任之,只是在耳朵痒痒的时候,啪的没使劲的拍了一下老爷,却感觉挨着的大腿那处发生了变化,还有颈边那哧哧的笑声。
涟漪,晃动着红色的帐帘,点了一夜的红烛,火苗跳动,嘶嘶的声响,忽闪忽闪的,慢慢同时燃尽,暗了,却挡不住叠起的身影。
天大亮了,远处隐约传来各种动静声,打鸣的公鸡,咯咯叫的下蛋鸡,还有远处宋表弟带着人奔跑叫好的声音。
夫妻俩这才磨蹭着出了房门,早上的凉风正好,站在院里都能感觉到后山吹来的丝丝微风。
呼吸清新的空气,大自然里,树林里散发的一种带着青草味的空气,没有尘世的味道。
三老爷牵着苏氏的手,扭头微笑,走出院门,俩人慢慢往后山走去。
老远的宋表弟看着,心里艳羡,脑海里浮现出他拉着子昂她娘的手,浑身一哆嗦,赶紧走了。
后山有条小溪,缓缓流动,三老爷说小时经常和表弟来这玩,有次表弟跳进里面,差点呛着,回府被堂舅一顿打,不准他们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