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人还是怪胎,郑洁茜都觉得他太过神奇,他不仅有怪异的身手,还有特殊的身份地位,这样的人如果泡到手,那也是一种成就啊。无论怎么,只要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方,她郑洁茜就还要再努力一次。
郑洁茜第二天给自己办了出院手续,说来有些悲哀,有翟缙陪伴的那些日子,有人关心有人照顾,可是如今无人问津,一个人孤零零的拎着个包走出医院的大门,等计程车的时候,郑洁茜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眶。她想要一个爱人,一个家的愿望更强烈了。
兰郁根本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只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第二天她也想出院,但是医院不同意,她想不明白是为什么,这家医院床位紧张,应该是很希望病人快快出院的。而且兰郁发现,自己不论上哪儿都会有人跟着。
这一定跟翟缙有关,兰郁想到翟缙又开始头疼。
一大早米筱筱她们就来了,带着早餐,结果进来就看到兰郁的床头摆满吃的,丰富的早餐加丰富的水果,应有尽有。
“呵,这待遇赶上老干部的了,门口还有警卫把守。”米筱筱嘲笑,看兰郁情绪不太好,赶紧收起嘲讽关切的问,“怎么啦?”
兰郁靠着枕头一脸消极的摇头。米筱筱和苏依娇一左一右靠着她坐下,三个人说起了悄悄话。
魏寒和海泊交换了个眼神走出病房,多年的心得体会,女人们说悄悄话的时候最好退避三舍,免得祸及自身。
两个男人在门外交头接耳一番就去了翟缙的病房。这几个女人现在对翟缙是深恶痛绝,可那是他们师父啊,何况他们也没觉得翟缙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除了傻。
“筱筱,我现在看到翟缙就恶心,听到他声音就心烦,你说我这是怎么了?”兰郁可怜巴巴的问。
“抵触情绪。代表你的心暂时不想接纳他。”
“那怎么办呀?”
“用不着刻意的去解决,顺其自然呗,想见就见,想骂就骂,不想见就不见,简单得很,跟着自己的心走。”米筱筱说的轻描淡写。
“我不想见他。”兰郁嘟噜着嘴,“我一见着他,那些看到过的画面就浮现出来,然后我的心就被刺得千疮百孔的疼。但是避无可避,在我想他的时候,求他他都不出现,现在见着就心烦了,他又老是在我面前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