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庐而居的异人?
不是岳家三世子?
李汝鱼猛然想起昨日在汴河上游遇见的那个直钩垂钓读书人,讶然的道:“汴河回水湾那人?”
秀气青年摇头,“不是,在出城下游三里处的杏月湾。”
李汝鱼沉默了一阵,没有言辞。
有些人该杀。
比如二混子、孙鳏夫和徐继业,也比如赵飒,但有些人哪怕是异人,也没有该杀的理由。
秀气青年本就是酷吏出身,杀人的专家,在他眼里,没有该不该杀的选择,只有能不能杀死,怎么杀死才更快意的选择。
看见李汝鱼的沉默,心里暗暗觉得要坏事。
傍晚时分,李汝鱼去客栈接回了两位女侠,回到公事房时,出乎意料的是秀气青年已经做好了一桌饭菜。
用这位嗜好杀人的酷吏的话来说,做菜和杀人一样,都是一项精致的手活。
三个女人一台戏。
看见毛秋晴的刹那,气氛倏然间诡异了起来。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红衣宋词撇了一眼被束缚得很紧的地方,然后看了看自己胸口,又撇了毛秋晴一眼,终究还是黑着脸低头吃饭,不发一言。
内心深处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输得太溃不成军了。
还是在她如此束缚的情况下,若是着裙衣,那该是让人何等的绝望。
公孙止水也一般无二,瞠目结舌的盯着毛秋晴看了好久,实在不信世间还有女人能有这等天资,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挺了挺胸,又对比了一下,然后也绝望的不发一言。
高山仰止!
嗯,也输得很彻底。
不过输得没有宋词那么尴尬,好歹也能有她一半大小。
宋词在她面前,简直就是……一败涂地。
青梅和西瓜怎么比?
完全没有丝毫的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