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将军坟一战,这个秀气青年是唯一能正面和赵飒一战的高手,依然力有不逮,但那剔骨刀着实让人印象深刻。
强如赵飒,也被它取了几块半寸血肉。
秀气青年笑容随和,语气却着实有些委屈,“你当我想啊,天天和一个要杀我的人呆在一起,偏生我还不能还手,提心吊胆,这日子没法过了。”
若不是见过他大战赵飒,李汝鱼几乎以为这是个普通人。
沉吟半晌,“毛秋晴也来了?”
秀气青年点头,“来了来了,你可得把她看紧一点,别什么时候又发疯。”
当然不是怕这个女人。
自己只怕死。
从临安前来开封时,那位女帝陛下说得很清楚,自己二人若是敢再动手,她不介意让两仇人当一对同命鸳鸯。
鬼大爷才要和那个女人当鸳鸯,虽然美,可女人脱了衣服都一个样。
况且她很可能是那个弃刀皇后,贞烈女子呐。
但她不一样,说不准什么时候发个疯要和自己同归于尽呢,所以这几日过的那叫一个提心吊胆啊,着实憋屈。
哪有半点酷吏风采。
李汝鱼的神色忽然有些尴尬,“我尽力。”
秀气青年忽然神色诡异,压低了声音,“李总旗,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前些日子才知晓,毛秋晴也是异人,不得不防啊。”
李汝鱼蹙眉,哪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冷漠的扫视他一眼,“你呢?”
秀气青年慌不迭罢手,“不是不是,我可不是异人。”
李汝鱼哦了一声。
对这秀气青年的话是半个字不信。
走入公事房,果然看见毛秋晴,这位娇小女子依然一身紧身衣,最吸引人的不是那张精致的面容,反倒是极力束缚后却依然膨胀得让人瞠目结舌的酥胸。
将军坟那一夜,李汝鱼是见过真面目的,只能一词形容:平生仅见。
毛秋晴在磨刀。
看见李汝鱼进来也不起身招呼,只是不阴不阳的乜了一眼秀气青年。
李汝鱼咳嗽了一声,“说说吧。”
毛秋晴不发一语。
秀气青年只好笑着道:“陛下的意思,咱们三人勠力同心,一起想办法杀一个在城外结庐而居的异人,李总旗为主,我和毛秋晴为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