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

“没有…行，你的话我记住了。”半响，凌自牧扭头，恶狠狠地道，“等你破产了，可别来找我哭。”

“乌鸦嘴。”

秦舒下车，凌自牧望了那黑黢黢的楼道一眼，跟着下车。

刚靠近，楼道里传来女孩苦苦哀求的声音。

秦舒愣住了，凌自牧也是。

“王姐，我们都还是学生，你收那么高的房租，我们真的租不起。”

“租不起就走人…先前你们自己住是一个价，现在你要用我的房子做生意，我为什么不能涨价，你看看附近门店多少钱？那都是好几万一个月的！”

“可你收得也太黑了，八千一个月，您还不如去抢。”

“诶，你这外地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我明码标价，你出不起价，不租就是，干什么胡搅蛮缠，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这房子我不租了，过几天就是月底，你们自己搬走。”

“王姐…王姐…”

不多时，楼道里走出一个富态的中年女人。女人看到秦舒，小声嘀咕了一句，“还说什么大学生，连自己老师都勾引，太不要脸了…”

“这位大婶，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凌自牧上前。

“又换了男人？啧啧…可真是了不起…”

说完，大摇大摆地走了。

凌自牧原是不打算插手的，他知道，秦舒好面子…可见别人欺负她，他忍不住，也不想忍。他走到她身边，捧起她的脸…还好，没哭，只是红了眼眶。

“你有没有做过？”

秦舒摇头。

“既然没有做过，为什么不大声骂回去？”

换成上辈子的自己，她还真有可能骂上两句，现在…秦舒想通了，无关紧要的人怎么想，怎么看，其实并没有多重要…

秦舒苦涩地笑了笑，又说，“如果，我真的做过呢？”

凌自牧轻笑，“那个教授可真是瞎了眼，这么漂亮的姑娘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