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吗？”秦舒收回目光。

比赛结束，凌自牧那一队以碾压性的胜利毫无悬念地取胜。他同对手握手，同队友们拥抱，朝秦舒走来时，满头都是汗，天气太热了。

对，天气太热了，所以秦舒才会有些口干舌燥。

她撇开眼神，凌自牧却偏要走到她跟前，还弯腰，看着她挑衅道，“帅吗？”

“臭美。”嘴上这么说着，秦舒脸上的笑意，却怎么都掩饰不了。

“秦舒，你可真没眼光。”凌自牧皱眉。

全程坐在一边看戏的程姝音表情有些复杂，她单身狗一条，为什么要坐在这里配合这对小情侣演出？

“好了，这里人多，一起去喝杯饮料吧。”程姝音道，“上次吃了你煮的面，味道极好。”

“你还有脸说…”凌自牧冷脸。

“做人别这么小气。”

凌自牧拉起秦舒，“太晚了，我送她回家。”

“不用了…”

凌自牧低头，不容拒绝地看了秦舒一眼。

秦舒妥协，心想，这孩纸真的太害羞了…连独处都害怕吗？

两人走了之后，程姝音笑，“这二傻子啊，夜黑风高才好下手啊…创造机会都不要，唉…”

程姝音真的跟秦舒想像的不一样，秦舒原本以为，作为申戏才女，她会是个跟徐宛如一样温婉端庄的大家闺秀，而今天所见的程姝音，美丽大方只是一方面，她身上那股子男孩子气，竟让秦舒这个女的，颇为喜欢。

这样好的个性，难怪凌自牧会被吸引。

“我发现你眼光不错。”

到家，凌自牧面无表情地拉起手刹，“是吗？我倒觉得自己瞎了眼…”

“居然这么说自己…”秦舒笑，顿了顿，又说，“你以后不要再来买衣服了。”

“不识好人心。”

“不是…”秦舒急忙解释，“我跟依依开店，只是想靠自己的本事养活自己，你老这么帮我，那不变成你养我们了吗？”

凌自牧看了秦舒一眼，又收回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