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额上止不住虚汗涔涔,按着胸脯子慢慢出去了。
凤姐知她办事妥当,再不管她,回头又问贾琏:“二爷准备挑几个呢?”
贾琏道:“人不在多,要紧的是忠心,等你挑好了,再把他们一家子都要过来,先送到你的陪嫁庄子上去,我会寻个武功师傅专门教导他们。”
凤姐心里十分认同:“这话很是,当初我祖爷爷那时候能够漂洋过海,攒下偌大家私,就是因为手里有一批能干人儿。”
话提醒了贾琏:“正是这话,你想想你们王家可有这样的人,当初跟着你太爷爷发家的后人,有本事有能力如今却不得重用,你不妨跟你二叔要了来,我们日后用得上。”
凤姐讶异:“王家人?你信得过?”
贾琏睨着凤姐:“奶奶不是王家人?不过要人的时候,记得把卖身契一并要过来,不然还真是不敢用。”
凤姐也斜着眼睛笑:“哼,怪道外头都说,荣国府还真是没好人呢。”
贾琏腆着脸笑:“那咱们二奶奶是不是好人啦。”
凤姐嗤笑:“我都上了你的贼船,发了誓,赌了咒,结了盟了,好人坏人的,我也不知道了,二爷知道?”
贾琏今日心里十分爽快,凤姐顽皮刁钻的模子煞是勾人,贾琏不管不顾扑上去压着凤姐调笑,挑花眼儿火热热饧着蜜意:“既然如此,不如咱们庆贺庆贺,来个满天飞花雨,天地一家春,可好呢?”
凤姐推拒不脱,羞臊的浑身颤栗,手脚发软,唯有咬牙切齿嗔他:“快别闹了,天还早,办正事儿呢!”
心里却对贾琏这般没羞没臊又恨又爱,她最后一点念头却是在想:二爷这几日吃了什么躁物儿,这般的兴头起来?
却不知道贾琏已经憋了十几年,过了十几年孤寡鳏夫的日子,如今狼见了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贾琏都素了十几年了,今日心情又畅快,正所谓饱暖思美人,哪管他白日宣淫,只是不管不顾,要得其所哉。
凤姐被让缠着没法子,只好由着他顺着他,任他受用。
一时云歇雨收,凤姐扭扭捏捏收拾妥当,开门却见平儿抱着账簿等在小中堂里,满脸清白惨淡。
凤姐以为平儿听了房角,一张脸红的没法看了。
贾琏皮糙肉厚,笑着招呼妻妾拢来,一起商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