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5 章 在吗?亮血条看看?

【在问更详细的预言时间和干脆假装不信预言之间,a567直接选择遵守预言判定的死亡方式!】系统百忙之中抽空出来叹为观止:【时老师,这就是媚眼抛给瞎子看的具体案例吗?】

阿努什卡盯着时寸瑾,“你的故事预言有的准确,有的不准。”

“一旦漫游者总长这条预言被证实,你会承受空前绝后的压力。往后的故事预言对了,他们会高兴到失常,会追猎你。故事预言错了,他们会指责你。之后每一次大规模死亡,他们都会怪罪到你的身上。”

阿努什卡语气变得冰冷,厌恶:“将自己的无能与失责怪罪到别虫身上,永远比怪罪自己更轻松。”他再换语气说:“天赋垂爱你,必然是想让你幸福美满,而不是成为承载无能之辈脱罪的容器。”

“我回去与埃蒙长官一起巡猎,可以护航长官与模糊预言的准确性,同时保护你。”阿努什卡安静握过脸侧的手,轻吻爱侣的指尖,又把时寸瑾的手指摁在自己唇边,让时寸瑾隔着一层浅皮肉,抚摸自己尖锐的犬齿獠牙。

阿努什卡放轻声音,显出些许生涩的温柔:“不能开验证预言这个头。即使是我,我见识到的奇迹降临后,都有过想狩猎预言者的冲动。”

“你不应该…至少不应该暴露得那么明显,漫游者预言这件事你冲动了,天赋垂爱你,你不能不保护它…你明明对我说过。”阿努什卡说。

“枯荣命数各有岁月。有些生命不该现在死去,至少不该是今年,不是这个月,不是现在。”时寸瑾捧着阿努什卡的脸对视,轻声:“而且,埃蒙长官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长辈,他连接着你少年时光与现在,是你的生命版图之一。”

阿努什卡的嘴唇颤了一下,瞳孔紧缩。

时寸瑾捧着阿努什卡脸侧的双掌用力挤,在年轻威严的军总长形象管理上又砸一锤子,打断阿努什卡正要运转的自责情绪读条。

“我既然敢写,当然会做后备计划。”时寸瑾神情平静地捏阿努什卡的脸,“提问新兵567,故事里的漫游者总长是因为什么原因,不得已要前往未知黑洞?”

阿努什卡的胸膛剧烈起伏两下,勉强镇定地回答:“祸变之年,出现难以封锁的黑洞跳跃点。变异的新种异兽越来越多,故事总长杀不过来,只能尝试跨过黑洞,去杀开启黑洞的主脑兽。”

“如果,漫游者军团能杀得过来呢?”时寸瑾轻问。

“黑洞之门后的黑暗外域无边无际,漫游者军团暂时做不到同时堵3个以上的大型异变点。”阿努什卡认真地说:“军雌不是充能就动的战甲,是有□□极限的,漫游者可以高强度堵一时,但不可能

一直这样蹲守。异兽群种具备一定智慧,它们知道要怎么磨军雌的战力和耐力。,异变的黑洞跳跃点无法被封锁,那就不封锁了。”

阿努什卡表情都木了,他和时寸瑾对视,像一只被水银炸弹炸愣的蛾。

时寸瑾捧着阿努什卡的脸,温和的眼神是那么的认真,“我庆幸…”

阿努什卡木木地望着那双温柔的银瞳。

世间谁都畏惧异兽强盛至极的血肉之躯,它们可以无防护肉身穿过混沌引力区,内脏可抗过无数弯曲的引力拉扯,星能各异,生生不绝,屠戮不尽。从历史诞生起,异兽就是虫族的头号心腹大患。

世虫皆畏惧、憎恨、苦恼异兽澎湃旺盛的生命。阿努什卡也不例外。

但现在,有个存在,轻轻的,愉悦地说:“我庆幸异兽是血肉之躯。”

阿努什卡的喉咙下意识滚动,身体僵硬,五感又一次放大,再次沐浴到会议室里被冷气吹过的虚幻战栗感。

这个存在笑着:“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战争优势。当抵御者持起接近无限的科技屠刀,这群明白死亡与恐惧,需要进食来维持活动的异种怪物就能被永生永世驱逐在黑洞之外。”

命运(destiny&fate)捧着他的脸,温和地说:“没送过你正经的礼物,新的ai系统,就当我送你的第一件礼物。”

“如果你想把礼物用得其所。”时寸瑾看着瞳孔缩成细点,蝶须硬直,小羽须炸开到根根分明的阿努什卡,他失笑到有点维持不住惯用的温和声调,“…咳,11月之前,送一部分更换过辅助系统的ai战甲团去漫游者驻地,请那位超级唯物主义长官与新ai战甲团磨合几天。11月1号就可以开始为堵门做战前准备了。”

“只要漫游者总长不过门,故事只是故事。”时寸瑾说,“别担心,我永远不会让自己陷入绝境。”

阿努什卡看着时寸瑾。

五分钟过去。

阿努什卡还在看时寸瑾。

时寸瑾:“?”他抬手在阿努什卡面前晃了晃。

阿努什卡伸手抓住时寸瑾摇晃的手,摁在自己胸膛前,时寸瑾的手指动了一下,为掌心下猛烈跳动的震感诧异。阿努什卡的心跳得几乎撞破皮肉和军服,冲进他的掌心,阿努什卡的心热烈的和面无表情的冷脸完全相反。

阿努什卡张嘴,时寸瑾能听到细细的牙齿碰撞声。

“德斯蒂尼,”阿努什卡艰涩地说,“用鳞尾触须连接我的精神。”

时寸瑾:“…。…?”

“……不真实。”阿努什卡闭了闭眼睛,呼吸颤抖,“一切都不真实,我要感受你的精神连接。德斯蒂尼,我最好的梦都不会有这种情况。……在回来之前,我想了很多,到底是要深究预言细节去护航埃蒙长官的死亡预兆,还是装作无知,等待虚构故事的时间节点逝去,相信埃蒙长官不会死在经验之中。这两种情况都糟糕。”

“但现在被完美解决了。”阿努什卡沙哑地说:“自小开始,一旦我开始对什么产生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