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琴酒把他推开,从床上坐起身,“去把早饭拿上,我们回去。”
“回去?g,医生说你必须静养一周。”
“先去处理几件事,后面再休息。”琴酒说着就要下床,又被渡边一把摁了回去。
“不行!”渡边严肃道,“这次我不会听你的。”
渡边抿着下嘴唇,手按着琴酒的肩膀不放。他已经想好了,就算琴酒说“这是命令”,他也绝不遵从。
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脑子里瞬间闪过了一万种“如何哄好生气的琴酒”的方法。不过琴酒的面色很平静,他右手轻轻搭在左肩上,盖住了渡边的手背。
“回去处理事情更方便,况且还有你陪着。”
渡边的右手轻颤一下,被琴酒摸到的地方像触电一样。
“怎么,你连保护好上司都做不到吗?”
“我,我当然可以。”渡边的表情软了下来,“我会保护好你的,g。”
这一招果然奏效,琴酒握住渡边的手腕扯下:“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渡边帮他拿来干净的衣物叠放在旁边,手摸到琴酒的病号服领子上,帮他解扣子。
琴酒的锁骨处有少量擦伤,是昨天摔地上的时候磨到的。渡边半蹲在地上,努力把视线集中在那道擦痕上,手已经解完了最下面的一颗扣子。
接下来就是脱衣服了,说起来,他还没有看过琴酒的肩和背渡边的手触在琴酒的脖颈旁,缓缓拉开衣服的一角,露出冷白的肩膀。
不行了,这样下去会忍不住的。渡边重新把那露出的肩膀盖上,手犹豫地缩了回来,努力控制自己不合时宜的幻想。
“那个,g,”他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我先去趟卫生间。”
渡边说完,头也不回地冲了进了浴室里,打开水龙头狠狠冲了把脸。
太羞愧了,g都受伤了,他还像个没有自制力的变态一样渡边懊恼地把头埋在洗手池里。
琴酒望着被关上的浴室门,心里忍不住发笑。这个家伙到底是纯情还是傻,怎么总是一阵一阵的?
他两三下就换好了衣服,收拾好枪和武器,又把昨天弄脏的衣物都找了个口袋装起来。等这一切都做完后,浴室的门仍然关着。
琴酒走到门边,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他手悬在门框边停顿片刻后,扭开了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