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爸爸肩上,抱着爸爸的脑袋,和老师和香香臭臭挥手说再见!
看看,这就是她爸爸!
晚上吃饭的时候,方橙立刻就和盛夏科普了一下盛长沣在火车上怎么赚钱的光辉事迹。
盛夏听了,认真地对盛长沣说,“你真是我的好爸爸!”
幼儿园的老师都是这么夸人的,你真是个好孩子!
她听了这句话最开心了,爸爸听了也会开心的!
盛夏一板一眼的,说得好像一个小领导一样,盛长沣笑了,和她说,“谢谢夏夏的肯定。”
盛夏得意了,把碗里吃了一半的鸡腿递给盛长沣,奖励他。
坑坑洼洼啃了好几口,盛长沣有些嫌弃,“谢谢,不过夏夏自己吃吧。”
盛夏很热情,不行,就要奖励给爸爸!
方橙给他使了使眼色。
盛长沣拇指扣扣眉毛,无语地把她的鸡腿接到碗里。
方橙看了直乐,连着给盛夏洗澡的任务,也交给了盛长沣。
盛长沣给女儿洗完,自己也累,躺到床上哄女儿睡觉。
方橙洗完澡进来,就看到父女俩无比和谐地用相同的姿势,一左一右侧躺着。
连腿的姿势,都是一模一样的,一条腿伸直,一条腿曲着。
盛长沣伸伸手,指挥她,“帮我拿瓶药酒过来。”在火车上挤久了,腰酸背痛。
方橙去了客厅,在五斗橱最下面一个抽屉搜到了一瓶药酒,拿进去给盛长沣擦。
递给他,转身就要走,盛长沣喊住了她,意思是你不帮我擦,我自己怎么擦得到背后?
盛夏短手短脚从床上一翻身跃跃欲试地要帮爸爸,盛长沣嫌弃的“啧”了一声,拍拍她的肩膀,拽着她的衣服把她拉开,挡住视线了。
“这忙你帮不了。”
方橙淡定地转过身,开始念他,“要是太累,这钱就别赚了,别回头赚的全付医药费了。”
盛长沣坐起来脱衣服,“没伤到,那些小凳子一点不重,就是车厢太拘束,手脚施展不开,肌肉酸痛了。”
说着,已经脱好上衣,抱着枕头,趴在床上了。
方橙拿起药酒,看着他宽阔结实的后背,灯光下,隐隐能看到流畅的线条,有种紧致有力的肌肉力量感。
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看他的背,方橙很怀疑能不能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