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别人陷害死的,反而是他们自己作死的,什么以死威胁圣上收回成命这样的事情,可不都是直臣做的吗!
命只有一条,陆文可不想为了无所谓的事情就去以死明鉴,据他所知,青山书院不止有书院内部的老师,书院还会在青州城中请名师过来讲学,
而且青山书院的教学很开放,都是提前把讲师公布,大家自行去上课,平日里都是自学。
大不了陆文不去上戴申的课,况且他在书院顶多就上一年的课,应该不会被开除。
可惜事与愿违,事后陆文才知道,戴申是讲解策论规范的夫子,他不仅逃不掉戴申的课程,还不能拉下一次。
戴申走后,韩愈原和陆文才从考教室里出来,韩愈原还心有余悸的问陆文,“你是不是得罪了戴夫子,他对我的提问虽然犀利了些,却没说不要我之类的话,也没警告我会被退学,对你却如此不留情面,而且给你的评语也太过了吧。”
韩愈原本来因为苏悦娘的事情对陆文心存芥蒂,只是两人一起经历戴申的考教后,他就想不起那些小事了。
陆文苦笑的摇头,“并未见过,只是我这次去青州,是用了青山书院的名头,我也是迫不得已,好不容易外出一次,
实在是仰慕洛林书院,若是人家知道我只是还未从族学中毕业的学子,哪里会让我进去旁听名师讲学,
若我只是去听讲学,戴夫子许是不会知道,可我在知汇楼的文会上作了篇策论博得头筹,
戴夫子既然能出面考教我们,定是书院的管理夫子,许是别人好奇我,来向夫子打听,结果穿帮了吧。”
待问清了陆文策论的内容,韩愈原对陆文反而滋生出淡淡的嫉妒,因为改稻为桑的题目,在白麓书院时也被夫子拿来做过题目。
当时韩愈愿也作了,却被夫子点评为纸上谈兵,因为这件事,他在白麓书院一度抬不起头来。
没想到陆文小小年纪,竟然能写出如此见地的策论,正想在问,苏悦娘却出现了,对着韩愈原就说道:“韩表哥,我外祖父去拜访书院山长,让你去山长院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