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明年就是科举之年,明年你也才十五岁吧,到时候考出一个15岁的进士,多厉害啊,我都没听过有十五岁的进士呢。”
陆文苦笑无语,也不知道他跟苏悦娘是不是八字太和了,他们俩总是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讲上半天,
要是再这样下去,站在身后的郑睿就要上来打他一顿了。
“承你吉言,你知道我近日不止警戒刺客,还要照顾你,昨晚没有休息好,我真的得去休息一会了。”
苏悦娘心里明白,陆文就是想疏远她,见他还是愿意找别的理由搪塞,还是堆出笑意,傲娇的说道。“你快去休息吧,这段时间疲于奔命,我都没作噩梦。
可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了,我估计还是要做噩梦的,等你休息好了,给我读心经吧。”
陆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苏悦娘,一时就怔怔地看着她。
苏悦娘见陆文没有回答,脸上的笑意慢慢就变淡了。
苏悦娘不知道该怎么质问陆文,两人毕竟什么都没挑破,陆文也从未给她任何承诺。就手上的平安铜钱也只不过是陆文为了让她安心在原处等候才给她的,并非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陆文看的没有笑容的苏悦娘,眼中的温润也慢慢消失殆尽,从未落到实处的心也紧紧的提着,最后还是强笑道:“上船吧,马上就要开了船,我们必须尽快赶到临州码头。”
陆文也不敢在苏悦娘对视,越过她就直接登上了船,
可他的五感本来就异常的敏锐,即使走的稍微错开了一些,还是听到了苏悦娘质问郑睿的声音。
“你昨天是不是和他说了什么?”
陆文不想待在原处听,上船后,真的就去睡觉了,昨天晚上他确实是没有睡好,即便有即刻睡下的本事,但心事重重,又如何睡得好。
后来陆文迷迷糊糊睡着了却又梦见陆芸娘临走时的嘱咐,还梦见陆芸娘被人从背后刺了一剑,她一个人倒在血泊里没有人管。
陆文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以前他只会做陆芸娘在梦里叫他的名字,可这次却有所不同,还如此真实。
如今的船主是郑睿,自然不会像苏悦娘那样还给他安排侍女,
陆文起身后给自己换了一身衣服,打算去甲板上吹吹风,稍微冷静一下再回来默写青州时看的科试答卷。
可他刚刚到船甲板,却看到坐在那里吹风的苏悦娘。
白天的时候两人就很尴尬,陆文当然不想走过去,不过他的动静却惊动了苏悦娘。
看着神情失落的苏悦娘。陆文无可奈何,只能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
苏悦娘见陆文并不像白天那样对她敬而远之。心里有些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