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望了几眼外面,不太知道雪有什么好看的,见自己插不上手,她忍不住小声道,“善渊姑娘,晴儿姐姐呢?”
梁善渊给花灼插着金凤,闻言,片晌没回,直等到顺子都快没耐心了,才轻声道,“回去了,”
“说是有事要忙。”他抬头,对顺子笑了笑,接着,又低头给花灼继续佩戴发饰。
顺子一怔,不知道晴儿怎么忽然回去,却听她道,“你们也先出去吧,接下来的我会安排。”
“这,这怎么行呢?”说话的,却是那老嬷嬷。
这老嬷嬷是武定侯府的老人儿了,顺子听老嬷嬷说话,忙道,“就是啊,成婚可是一等一的大事,怎能要你一个来安排,这像什么话?”
梁善渊垂眼,给花灼插着金簪的手一顿,花灼听她们如此说,也不明梁善渊为何要她们都出去。
她抬了下头,只觉头上发髻叠加着发簪实在太重了,正觉得脖子都有些酸时,梁善渊冰冷的手却已经先一步揉捏过她的后颈。
“这很重要吗?”梁善渊头都没抬,落眼给花灼揉着脖颈,“做戏而已,又不是真的,既是儿戏,你们自当儿戏对待便好,何须认真?”
眼见那老嬷嬷似是气怒,花灼忙道,“方嬷嬷,顺子,你们先出去吧,她太没管教,我训训她。”
说是这么说,却如了这善渊姑娘的意,两个下人都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三公主也有意偏袒这善渊姑娘,虽面色难看,但还是紧赶慢赶的出去了。
“你跟她们对着干做什么?”花灼侧头望他,知他恐怕是吃味儿,心觉好笑,牵住他冰冷的手小声问道,“有想私下对我说的话?”
梁善渊望她全身上下。
她身上穿的,脖子上戴的,嘴唇上涂得,连同身上的味道,他都太过熟悉。
梁善渊指尖勾着花灼脖颈上戴着的金玉项圈,蹲下来抬头望着她,花灼见他指尖动作,禁不住有些羞恼,正要推他,却被他抱住了后腰。
他唇染着外头冰天雪地的寒凉,凑上前来亲她。
“灼儿,”他抱着她,脸埋到她腹部,说话时,似有寒气吹拂般,花灼只觉小腹处怪异,手都放到了梁善渊肩膀上,却听他温声问,“你心悦我吗?”
花灼轻眨了几下眼,见他抬头与自己对视,面上忍不住泛起绯红。
她坦率的点了点头。
又担心他觉得不够,因为她太知道如今的感觉了,总想与他更近,更亲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