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灼还以为他在耍自己,听他笑,又羞又气,忍不住抬手打他的头,“你笑什么!都是你先勾引我!都是你的错!”
梁善渊被她打了几下,继而,忍不住拢住她双手手腕,花灼觉出他力道,后怕又爬上心头来,“梁、梁善渊唔”
他的吻来的忽然,不似方才透着些微可怖,现下吻的温柔浅缓,一手拥着花灼的后腰,不住去解她的衣带,花灼觉出腰间衣带一松,忍不住轻唔出声,忙往后逃躲,“不!不要!”
她外裳散落,露出大片白玉般的肩头,梁善渊望见她身上兜着柔软的墨绿色小衣,微眯了下眼睫,“为何?”
“反正不行!”
太快,太吓人了,她甚至小腿都有些发软。
梁善渊墨发落了满身,花灼本还担心他可能会生气,却见梁善渊低下头,忽的再解他自己的腰带。
花灼一怔,情不自禁愣在原地望着。
他穿衣,一向里三层外三层,落在他人身上,多显得累赘,于他却只显得缥缈若仙,而当下,他一件件脱着衣裳,只剩内里白色中衣时,忽的起眸弯弯看了她一眼。
花灼本面红耳赤定定望着他,见他看来,不禁心口一顿。
他手撑着床榻到花灼面前,气息交缠间,花灼心口不住跳动,却听其哼笑一声,“看我做什么?公主不要善渊看,善渊也不要公主看。”
什么?
花灼因他孩子气的话一冷,便见他双手揽着一条白色腰带系到自己眼皮上,花灼忍不住吸了口气,下意识抓住梁善渊的衣袖,“梁、梁善渊?你做什么呀?”
梁善渊在其脑后系了个节,继而,拢住少女细弱的一双手。
冰凉的。
花灼虽没经历过,可也知其与正常男子的不同。
毕竟他就连吐出的气都是寒凉的。
“哈”
耳畔,是其轻声细喘,他紧紧搂抱着她,一只手捆着她两条手腕,另一手勾环着她的脖颈。
寒凉的气息喘在花灼耳畔,花灼面颊滚烫,只觉似发了烧一般,听他喘息轻吟,似欢似痛,忍不住松开紧咬的唇,“阿善,你、你痛吗?”
梁善渊额头本贴靠着少女的肩,闻言,侧头打量了一眼少女的侧脸,情潮欢愉,他微张着唇,回应无言,只直身与其亲吻。
结束时,花灼手里还紧揽着他的腰带,才发觉,那腰带还是自己之前送给他的。
梁善渊只穿中衣,早已合衣躺回内侧,一张拨步床太小,幸好花灼身型娇小,整个人都蜷缩在梁善渊身侧。
“你不回去?”
他声音还含带暗哑,花灼抿了下唇,面颊滚烫还未消退,情欲似浪涛般,分毫不减,花灼知道现下大抵出去吹吹冷风,回去武定侯府才最好,可不知何种缘故,就是想留在这里。
她蜷缩着身子,缩在他怀里,忍不住又往他怀里钻了钻,轻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