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公主上药,”梁善渊的声音一如既往,“顺便道歉。”
花灼一愣。
她坐着,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上次在顺安王府伤了的脚还没从床沿收回去,花灼抿了下唇,心不知为何,跳得太快。
“……你进来吧。”
话落,四下无声。
却听女子脚步似丈量过的一般,提着灯笼走上前来。
那恍惚的明亮被她搁到床下,梁善渊跪地,花灼只闻到若有似无的,属于梁善渊身上的苦涩药香传来,她冰凉若冷雪的手端住花灼露出的伤脚,却并没有涂药。
那冰凉的指尖不安分的寸寸往上,似抚摸一只猫儿般,抚摸过花灼露出的小腿。
花灼只觉一股怪异之感节节攀升,脚要往回躲,声音又惊又怒,“梁善渊你做什么啊?”
“给公主道歉啊。”
她冰凉的手顺着花灼的小腿往上,竟自床幔中伸进花灼眼前,花灼觉察出她孟浪之意,双手下意识伸出去阻拦,身上原本盖着的被褥也自肩上掉了下去,一慌乱,竟被其得了空,一双冰凉的手径直揽住了花灼两侧腰腹。
“呀!”
花灼惊呼,还没反应过来,便见眼前床幔吹动,梁善渊双手隔着她单薄柔软的小衣,压着花灼两边腰侧将人推倒,清苦药香侵入一般落了花灼满身,连带着其垂落的墨发,二人衣衫交叠,花灼只觉压着自己的人满身寒凉,几乎浸骨。
花灼躺在床褥里,她本身就热,一折腾又热出一身虚汗,面上微含带湿意,一双杏眼都湿漉漉的,目光带着股外强中干的凶怒,双手又要挣扎,却被梁善渊一手揽住两条手腕,紧紧扣着。
“梁!梁善渊!”
她脚不断乱踢,越发热了,身上的橙桔香便更明显,面红耳赤的细声吼她,“你疯魔!放肆!你放肆!还不给我起来!”
“公主大可以挣扎,”梁善渊另一只手却摆在花灼眼前,“直接将我这伤指捏断才最好。”
她这小指好不可怜的歪扭着,没好全,之前又被花灼一攥,伤的更重几分。
“你少装可怜,”花灼忍着心里的过意不去,移开目光,又坚定了心念回眸瞪她,“你不孟浪,我又如何会伤你?”
梁善渊却压在她身上,目光沉沉。
他冰凉的手紧攥着花灼两条滚烫的腕子。
“对心爱之人孟浪,也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