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梁善渊要起身,许如意都听不下去了,“我去,我去,善渊姑娘你坐着吧!”
他有心想告诫花灼几句,便是不喜欢人家,也不能如此作践人家!但花灼竟还有了脾气,对他横眉冷目,许如意一时无言,叹出口气,终是离去先买甜饼。
他也爱吃甜,不如买上五个,一人一个,给听澜姑娘也带一个,也为善渊姑娘赔个礼。
眼见许如意离去,屋内依旧热闹,正聊得热火朝天,却听又看完一位胡姬手相的孟秋辞道,
“我给你们讲了这么多,你们可能告知我一些新鲜事情?”
“那是自然,女观尽管问便是。”
孟秋辞拿出怀中罗盘,几位胡姬一愣,花灼也忍不住望过去,女子声音沉静,
“我自来时便觉你们乐坊处地古怪,龙困浅水,出煞局,是典型阴宅,尤其利做生意买卖,且一方宅子女人越多越好,造乐坊虽正中下怀,但恐怕年年多的是人生死病重,”
孟秋辞极擅卜卦,且因家中人多,回回赚到赏钱便大半寄回家里,表面看不出,其实最有职业操守,是个正正经经,为钱办事的穷道士,问这话恐怕又是闻见来钱机会,
“可发生过什么难解玄机?”
“这”
几位胡姬哪里见过这种架势,有心想应,又怕惹了假母不悦,正要出去知会假母一声,那颇为悦耳的弹琴奏乐声却猛然一顿。
几位胡姬身子明显一僵,不自觉看向坐在梁善渊身侧,抱着羯鼓的媚世,花灼旁侧的玉蒸闻言只笑,
“女观说笑,人多阳气重,这乐坊里贵客整日来来往往,哪里能有什么玄机呢?”
眼看此话作罢,角落处那身型娇小丰腴的女子却站了起来,她颇有几分战战兢兢,离开梁善渊,到孟秋辞身侧,
“女观,您可是真真的道士?做不得假的?”
“那是自然,”孟秋辞道,“我师承阳山青庵观道虚真人门下,为师父第七任弟子,万是做不得假的。”
媚世犹不放心,又拿自己手出来给孟秋辞看,“女观,您可能看出我曾经?”
孟秋辞揽住她手掌,对烛光细瞧,胡姬们也都围上来,花灼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