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该去的。”妙真噘着嘴,向理智妥协,“人家说得不错,要是衙门的人往那里去三请四请的找你,你总不在,又不像样子,人家也不晓得如何搪塞。到底是咱们的事情,没得带累人家在那里替我们绞尽脑汁编谎。你去了,夜里早点回来,我还有事要和你说。”
说话错开一步,垂头丧气地要走。又被良恭搂住来笑,“也不急在这一刻就要去。”
他把她搂到他那张木板搭的床上去坐,歪着脸看她一会,就凑上来亲她。立时把妙真亲得个骨软,脸上红起来,推他一把,“做什么啊?”
良恭望着她笑,“你说做什么?”
妙真像那油纸糊的窗户看一眼,嗔道:“大白天的。”
他立时起身去翻了件衣裳,将两个袖口牵来挂在窗户两边。屋里的光顿时暗了大半下去,又还什么都看得清,桌椅板凳都冷在各处。妙真心下却浮躁不安的,盼他赶紧走回来,不然她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好像站起来不好,睡下去也不好,脱衣裳就更不好了。
他走到面前,倒急着先把他自己的外衫脱了,里头中衣也解开。妙真只看见那坚阔紧实的胸膛一眼,忙把眼低下去。
良恭稍稍弯腰,一把抱她掉个身,放她在桌子上坐,他挤在她裙间捏着下巴亲她,从脸上亲到旁边耳朵上去,拿舌尖在她耳廓里打着转。手一面剥开她的衣裳,一面乱捏。一会把她剥得干净了,就在她嘴边笑着问:“你身上发火灾,烧得好烫啊。”
妙真羞于作答,只不吱声。又觉到他把手向下一路慢慢爬去,他的手落在这里,那里又在等着,落到那里去,这里又不高兴,好像每一寸皮肤都变成了一个小孩子,等着他来逗弄。
探到个隐秘地方,他附耳来笑一声,“唷,错了,好像是在发水灾。”
妙真恼了,把他背上拧了一把,也使不上力气。良恭假意吃痛,把她胸口攥了一把,“你掐我,我就掐你,我可是不吃亏的人。”
攥得她整个人孱弱无力的,两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嘴上仍在逞能,“我也是不让人的人!”
良恭一面笑,一面低头把袴带子抽了,拿出个气焰嚣张的东西来,故意掂在手上叫她看。妙真只瞟了一眼,烧得脸皮通红,忙把眼睛捂上,“你要死!”
“我怎么就要死了?你说你是不让人的人,我看了你,自然也要给你看看我啊。你看,就是他欺负的你,你不骂他两句?”
妙真一颗心差点要跳出来,恨死了,连捶他两下,“你这个人 ,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讨厌死了!”